裴琰:“嗯,母蚊子咬的,专挑男子咬。”话完,他眸光微挑的看了脸红有些慌张的江云娆一眼。
万茵茵立马顿悟过来:“哦,臣妾明白了。那云娆姐的这个红印就是公蚊子咬的啦。”
江云娆给她夹了一个最大的狮子头:“快吃吧,你说得极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裴琰是晚膳前离开瑶华殿的,是钟云宫的宁贵妃派人来请的,说病了好几日了,贵妃身子娇弱而不能自理。
定是今日自己没去凤仪宫请安,被宁如鸢给知道了。不过这也不是自己的锅,裴琰不让她走,她有什么办法?
江云娆知道这是宁如鸢故意的,她顺势便让裴琰快些去瞧瞧,免得这宁如鸢又要一副想要掐死她的神情。
钟云宫里,宁如鸢云鬓素髻,不曾配饰一根华丽的金簪,还在额前配了墨蓝色的抹额,一副病容娇弱的样子,我见犹怜。
宁如鸢用绣帕抹着泪:“从前皇上从不会大半月都不见本宫一面的。”
宫女春棠在一边安慰着:
“娘娘莫要着急,您是贵妃,是地位仅次于皇后娘娘之下的正一品贵妃,在皇上眼里是极为重要的人呐,您别伤心了。”
宁如鸢的眼眸哭得猩红:
“皇上从前从不留宿嫔妃宫中的,也从不让嫔妃留宿天元宫的,如今已为那才入宫的慎嫔破了规矩两次了。
本宫在皇上身边从侧妃到贵妃都这么些年了,没想到还比不过那才入宫的小贱人!”
春棠:“那些宫的娘娘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娘娘除了是贵妃,还是皇上身边的军师,皇上会有需要娘娘您的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