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经过的八号房间的门打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靠着门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扒着门边,骨节凸起,青筋蜿蜒到手腕,像穿破土地,盘根错节的树根。
整只手透着不同寻常的红。
他低垂着头喘气,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先生,您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花颜停下脚步,低声询问。
忽然,那男人的手紧抓了一下门边,指甲从门板上划过的声音惊得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抬起脸,一双蔓延着红血丝的眼眸如疯魔般落在她的身上。
那只抓着门的手倏然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往里拽!
“啊!”
花颜一声尖叫被男人堵了回去。
那只有力滚烫的手揉过她的衬衣领口,炙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耳廓,“对不起”
花颜哭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求求”
她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即便她谈了男朋友,可男朋友最多只是亲她的额头,蜻蜓点水地碰过她的唇。
强烈的恐惧席卷着她,在男人滚烫的唇吻住她的瞬间,她倏然瞪大眼睛,泪水模糊的双眼里只剩绵长的绝望。
她哭着从男人的身下挣脱开,却被地毯给绊倒。
男人趁势将她抓起丢进沙发里,从后将她的衣物全都撕碎
明亮的房间,破碎的衣物。
女孩孱弱的呼救声被海浪声淹没了。
海上的明月很亮,很圆。
花颜最后看到那一轮圆月,傅寒霖又将她从沙发的角落拽过去,不知疲倦地占有她。
初经人事的她,怎能抵抗得住这样猛烈的掠夺,没多久就昏了过去,只记得自己在海上摇摇晃晃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