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有些郁闷，道：“那些人可真可恶，明明不想你加入，还装模作样不说，甚至还要培养间谍。”
“哦？”
陈阳微微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想我加入？我记得我没跟你说过呀。”
“女人的直觉！”
陆望舒想了想，道：“你和老芬克关系不是挺好吗？上次他还带了个沃伯格来找你，不是说是犹人家族中的佼佼者吗？如果真要邀请你的话，他们怎么不来？反而来了个布鲁斯。
非要绕圈子，看似要给什么人交待，看似这么稳妥一些，看似考虑的周全，可在我们女人看来，你考虑的越周全其实就是你不在乎，你真在乎就不会考虑那么多了。”
好家伙，虽然听起来很胡搅蛮缠，但是胡搅蛮缠的还挺有道理。
陈阳不由得想吐槽，但是忍住没说。
“你的直觉挺准的，只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陈阳沉吟道：“这种层次的斗争不同于以往，以往斗争都在可控范围内，无论结果再差，也到不了无法挽回的局面和造成无可估量的损失。
但到了这个层次后，大家都很谨慎，都很小心，因为一旦误判，结局很可能是天崩地裂。
所以培养间谍是正常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甚至有时候都是光明正大的培养。
就是让对方心里有谱，有事多问问，别冲动，万事好商量，慢慢来。
登临绝巅者，随口一句，随手一划，拨动的可能都是亿万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