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赫的声音,犹如滚滚雷霆,回荡在整个金銮殿内!
夏皇赢胜脸色阴沉,想要反驳,却也知道,此事乌拉赫言之占理。
赢天刚才的表现,的确不能算是“举鼎”。
“你说我是投机取巧,那我想问问你,有谁规定,举鼎不能用木头?”赢天走到乌拉赫面前,开口问道。
“我……”乌拉赫正想开口,忽然间,话哽咽在了喉咙里。
最开始的条件,确实是只要有人能把鼎举起来,就算夏国获胜。
可在他们的印象中,举鼎,比的就是力气!
从古至今,借助几根木头,把五百斤的青铜古鼎举起来的人,也只有赢天一人!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乌拉赫指着赢天,气的咬牙切齿。
“是吗?”赢天不屑一笑:“可我怎么觉得,是你们蛮国输不起,想要赖账呢。”
“放屁!我蛮国的将士在战场上,杀的你们夏国屁滚尿流,举个鼎,还需要赖账?”
乌拉赫气的失去了理智,当场怒骂赢天,还连带着骂了夏国数万将士!
可他忘了,这里是夏国的金銮殿!
是在夏皇赢胜的眼皮底下!
这番话,摆明了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抽了夏皇赢胜一巴掌!
“放肆!”夏皇赢胜拍桌而起,怒吼道:“朕的金銮殿上,岂容你这等头脑简单的畜生撒野!”
“来人,把他推下去,砍了!”
“陛下息怒!”呼延玥儿眼看事情不妙,连忙走了过来,打了个圆场。
“陛下,乌拉赫刚刚举完青铜鼎,头脑发热,口无遮拦,还请陛下不要责怪。”
“况且举鼎这件事,的确是你们夏国无理,说好举鼎,怎么变成了投机取巧?”
“陛下可别忘了,我蛮国三十万骑兵,驻守嘉峪关,瞬息可至皇城,陛下想砍乌拉赫的头,可要考虑清楚……”
“你是在威胁朕?”夏皇赢胜盯着呼延玥儿,眉头紧紧皱起,三道黑线从额头上浮现!
“不敢!”
“只是想提醒陛下,您现在,是想与我蛮国议和,而非我蛮族有求于夏国!”
呼延玥儿虽然一直低头,对赢胜报以“君臣之礼”。
可她的语气,却丝毫不像是“臣子”,更像是一头野狼,随时都要咬断赢胜的脖子!
赢胜心有不甘,但想到蛮国三十万骑兵,也只能坐在龙椅上,咬牙强忍怒火!
蛮国若是一举攻来,以夏国现在的力量,根本抵挡不住。
“既然你说我们夏国无理,那你又想怎样?”赢胜对着呼延玥儿问道。
呼延玥儿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吴天,继续说道:“回陛下,我建议,再比一场!”
再比一场?
赢胜皱了皱眉头,看向下方的赢天,眼神迟疑不定。
刚才赢天靠着小聪明,险胜一局。
可小聪明能胜一时,却不能胜一世!
接下来的比试,夏国能赢吗?
“赢天,你可有把握?”夏皇看向赢天,开口问道。
“回父皇,既然蛮国要比,那就比。”
“儿臣会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赢天自信一笑,根本没把蛮国使臣放在眼里!
狂妄!
乌拉赫怒瞪赢天一眼,早知道赢天如此嚣张,那天晚上,他就该第一个杀进嘉峪关里,砍了赢天的头!
蛮国使臣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死死盯着赢天!
“第一场,是你们蛮国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