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绝色姿容都看过,时间久了也就免疫了,女人么,也就是那么回事,烛火一吹,不管长啥样,都一样。
才开荤的那两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折腾了一两年,开始渐渐淡了兴趣。
那时皇帝的补品跟流水似的往沈府送,生怕他一下子掏空了身体,往后就没人提着脑袋上疆场帮他保卫那把龙椅了。
奇珍药材送到他府里,堆在库房,他基本上没动过,不少倒是便宜了他的几个手下。
荒唐了两三年,尝够了滋味,心瘾没那么大了,有时生理上有需要,他才会钻进女人的芙蓉帐,再后来狼烟四起,边疆爆发大规模战役,他投身疆场,渐渐连需求都开始忍了下去。
前两日这个女人抱住他大腿哀求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睛,突然就勾得他心痒痒。
山珍海味吃得腻歪了,这清粥小菜,品起来竟然还别有一番滋味。
这依山傍水小城镇的水土,倒是真养人,看她水嫩嫩的皮肤,轻轻一掐,那手感,怎么都尝不够。
江柔不比沈十三脸皮厚,让他看了一会儿后,脸就烫了起来,垂着头站在哪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下首站着的人连脖子根都红了,满面红霞飞,看得沈十三心情甚悦,觉得有趣得很,他勾起嘴角,故意不说话,就让人杵在那儿干熬着。
江柔站着,感觉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这荒郊上扎的营,别说是条缝儿,就是挖个洞,下面都是花岗岩。
煎熬了没多大会儿,刚才那个走路风风火火的将军又来了,这次身边还带了个人。
两人一进来,先给沈十三见了礼,江柔自觉退到一边,安静的站着,缩小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