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么高高在上,她只是他手里的一件玩具,爱憎顺他意,生死由他定。
靠他施舍的一点欢喜,苟延残喘地活在一院四四方方的宅子里,不见天日。
如果哪天惹怒了他,下场就是身埋黄土,魂归黄泉,草草结束这短暂的一生。
甚至,有可能他班师回朝的那一天,也将成为她的忌日。
‘强抢民女’四个字,会成为他的污点,她最后的价值发挥完了,也就没有再活下去的理由。
沈十三端着一盆水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她将下巴放在膝盖上,抱住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怔怔地在出神,目光哀戚。
他坐在床沿,拧干一条帕子,粗鲁地拍开她的手,将帕子覆在她的伤口上,毫不怜惜地就开始直接搓伤口上的血迹。
江柔一下子弹跳起来,痛得说不出话,沈十三把她按坐在床上,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冷冰冰的问,“疼?”
她眼泪直流,上气不接下气的点头。
“以后还敢不敢跑了?”真当他是瞎的吗?!
那么多敌军,刀来剑往,她一根手指头就能推倒的身子骨,不躲到他身后,站起来就往外跑,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江柔握住胸前的手,把头摇地像拨浪鼓,脸疼地皱成一团,眼泪像没断线一样往下淌。
沈十三不满意,手头的力道又加重了两分,“说话。”
江柔极力把身子往后弓,想减轻布料摩擦伤口的疼痛,白着脸认罪求饶,“不,不敢了。”
沈十三把帕子丢到水盆里,把她往后一推,压到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在她身上游离,最后摸到了还在渗血的伤口。
他顿了顿,粗糙的手按上去反复摁压,恶狠狠的说,“听话些,等老子玩儿腻了,就放你走。”
江柔惨叫出声,凄厉的声音像在夜里出没的女鬼。
沈十三被震得耳膜发疼,垂首用唇堵着了惨叫的小嘴,舌头滑进去,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
“刺啦”一声衣料撕碎的声音,江柔现在连湿衣裳也没得穿了。
他的手从伤口上移开,插入她的发中,情欲迷了心智,一脚把床边的小罐子踢开,连药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