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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思愣住,眼里光亮泯灭,“爹,你不管我了我是你女儿你为官多年,只要跟皇上、跟南陵世子求求情,去求姐姐也好只要你去,他们肯定会放了我的,你为什么不帮我你果然跟娘说的一样,又窝囊又没用,简直是个废物”
希望破灭,闵思怒极叫骂,口不择言,再顾不得维持平日娇柔乖巧的样子。
“我确实很没用,我连自己夫人跟女儿都照顾不好,都护不住。”闵绍合看闵思的眼光极淡,“思儿,你是你娘亲带大的,所以性情便也跟她极像,只是靠旁门左道得到的东西,是抓不稳的,终会有自食其果的一天。日后若能出来,安安分分做个普通人吧。”
衙役把人带走了。
整个闵府经历一场变故,变得死气沉沉。
闵绍合最后去了那个偏院,坐在妻子长年睡过的房间,从晌午坐到日落。
透过窗户看天际渐渐西坠的残阳,嘴角含笑,任由黑色鲜血一缕一缕,染满衣襟。
“你还要在朕这里赖多久”闫容谨无奈看向坐在对面吃个不停的少年。
一整个下午耳边全是不停歇的咀嚼声,对于习惯了安静的人来说,是很扰人的。
“你忙你的就行,别吵我,我想事情呢。”少年抱着果盘转了个身,背对他。
拒绝打扰的姿态,让闫容谨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片刻后。
“小七哥,你说我晚点再回去,闵姿应该把我隐瞒身份那茬给忘记了吧咔吱咔吱”
“女人怎么那么麻烦长得娇娇弱弱的,不能骂不能打,还得想着法儿的哄她。男人讨媳妇就是给在自己找罪受你说是不是咔吱咔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