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爱生嘴唇翕动,“怎、怎么会是我呢?”
云扶倏地转身,冷冷一乐,“怎么,不是你?那么原来小爱是不想让靳佩弦知道我在哪儿的啊!”
云扶故意更靠近去,甚至伸手勾起了若月爱生的下颌,两人四眸相对,“小爱怕什么?怕我回到靳佩弦身边,抢走你少帅夫人的地位;还是怕靳佩弦见了我,就又忘了你了?”
两人的眼睛这样近,眼中哪怕一点微澜都逃不过彼此的眼睛。
若月爱生惊喘,忙向后退去。
“您,您真的误会了!我,我怎么会那样做?”
她低低垂下头去,大口大口地呼吸;又像是委屈极了,喉头哽咽得疼痛。
“……不瞒您说,虽然虽然樱井御影是我的姐夫,可是我跟他之间并无来往,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您这几年就在上海。”
“那我也就无从向靳君告密抑或是隐瞒……”
云扶耸肩,又一口烟圈儿吐到若月爱生面上,“小爱,你不该是会说嘴的人。”
若月爱生又是轻轻颤抖,用力点头,泪珠儿盈盈落下来,“本是家丑,不愿外扬。可是为了赢得您的信任,我便也不瞒您了。”
“樱井御影的妻子,也就是我那位姐姐,其实跟我异父也异母,并无半点血缘关系——她是我那位户籍上的父亲,在成婚之前,与他的侍女所生下的孩子。等我那位父亲迎娶我母亲之前,这位侍女就被送走了,不准再回到东京去,更不准再见我那位户籍上的父亲。”
云扶眯了眯眼,“所以她才是若月家真正有血缘的女儿,却不准进若月家族的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