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捧着下巴乐,“我没说他啊,波士干嘛提起他来?我是说,这葡萄汁酿成酒,跟波士家里做梅子酒的生意,不也是殊途同归嘛~”
云扶有些懊恼,走回包厢去,不理凯瑟琳了。
凯瑟琳又钻进来,不肯放过云扶去,“波士想他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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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扶沉一口气,转过脸来瞪住凯瑟琳,“咱们不说他了,行么?”
凯瑟琳垂下头去,小声说,“可是自从他走了之后,波士你这半个月来都没笑过~”
云扶一瞪眼,“我那是担心我爸,我笑得出来么?再说,就算跟他相处那几天,我有对他笑过么?——除了,呃,冷笑,以及做给那些小鬼子看的假笑之外?”
凯瑟琳却是笃定地点头,“有过!好几回我都看见波士你虽然使劲忍着,却还是被他给逗乐了。”
云扶闭了闭眼,决定设法跳出这个坑儿去,“可是我刚刚还乐了呢,你凭什么说他走后我就没乐过?”
云扶要是认真斗嘴,凯瑟琳自不是对手。凯瑟琳只好投降,却还是盯着云扶撅起的小嘴儿,忍俊不已。
“还没完?”云扶已是要绷起脸来了。
凯瑟琳笑着伏在云扶肩上,“波士别恼,不赖我,还是赖他。那天波士在外头跟东洋人斗法,不是一直叼着雪茄么。我在床底下听见他在上头自己嘀咕,‘嘴那么小,雪茄那么粗,是怎么含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