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
屋子里。
云浅走到景帝面前,深深的作了一揖,“多谢父皇为臣媳解围。”
景帝冷哼一声,“朕可不是为了你,只是不想有人说朕忘恩负义,更不想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传出去!”
什么死了又活了,什么醒来就变成苏棠了,简直莫名其妙!
若是让人听去,岂不丢尽皇室颜面?
云浅知道他嘴硬,也不再多说,把这份感激藏到了心底。
她扭头道:“林副院正,你扶父皇回床上休息吧。”
景帝闻言眉骨一跳,不悦的睨了她一眼。
他说不必谢,她就当真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吗?连扶他一下都不愿意,非要舍近求远,找林松来?
“你和老七都没长手吗?”他没好气的道。
林松原本都已经走到他面前,正要伸手,可是闻言,只得讪讪的停下动作,看向了云浅。
云浅眼角抽搐了一下,“父皇,不是臣媳不愿搀扶,只是臣媳和睿王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已经脏了,还没消毒,怕弄脏了父皇。”
消毒?
景帝发现她今日反复提到这个词,刚才不让那些大臣进来似乎也是因为这个,他蹙眉道:“你不过是出去了一趟,又没碰过任何东西,身上也干干净净的,能有多脏?”
话落,林松也立刻竖起了耳朵。
因为睿王妃今日可算让他见识到了医术的博大精深,皇上这个问题他也十分好奇,不明白睿王妃为什么要做一些无谓的“清洁”。
“这个”
云浅表情有些复杂,想了一会儿才解释道:“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很多脏东西并非肉眼可见的。比如空气中一颗小小的灰尘——它已经足够小了,若是有什么脏东西只有这灰尘的百分之一、甚至更小,是不是就完全更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