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辜丧命沦为你们腹中之食的人就能活过来了吗?”
见她提及这事,刀疤脸就知道他们这是什么都已经都知道了。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
显而易见的事还让他有什么好说的事情已经发生,谁也没有办法扭转。不过就算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
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他有这个能力又有何错之有?要怪就只能怪那些人太弱了,他也只是为了生存而已。
至于女人
在他心里,女人从来只是供男人消遣的物品罢了。
狂妄自大,让他忘了他也是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了,如果不是他潜移默化里的“玩物”,他这样的臭虫连来到这个世上的资格都没有。
“那你想怎么样,杀了我?”死到临头,刀疤脸反而并不觉得害怕了,反问出声时,脸上还扬起了讥讽的笑容。
灵曦看到他嘴角勾起的弧度,神色一暗。
这人一看就没有任何悔改的觉悟,而且更让人觉得面目可憎了。
“你是不知道,那些稚童上起来的滋味别有一番风味,看着一张张稚嫩的脸在胯下痛苦哭泣、呐喊”
“闭嘴!”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还有更刺激的你要不要听?哈哈哈——我这帮兄弟喜欢稚童的还不少,不愧是我刀疤的手下,就是对我胃、”刀疤脸话还没说完,只看到寒光一闪接着下体一凉,“啊——”一阵直袭大脑的痛感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切下来了一样,捂着鲜血淋漓的部位疼的在地上打起了滚。
“都说了叫你闭嘴了”灵曦双眸漆黑如墨的看着痛的在地上不停哀嚎翻滚的人,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目睹这一切的众人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双腿下意识的夹了夹。
那一刀下去光看着就知道有多疼了但一想到这些人的丧心病狂,心里又暗骂活该。
“杀了我”
“你觉得你能死的那么轻松吗?”灵曦觉得这个令朝廷闻之色变的土匪头子也并不怎样,至少想的天真。
下身疼痛难忍,但刀疤脸还是忍痛咬牙切齿问:“那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这问题问的好,容我想想”她这样说着还真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一会后,她想是想到了什么绝佳的好办法眼睛一亮:“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把侮辱女性当做消遣的乐子,那不如你自己也体验一下吧!”
刀疤脸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捂着被阉割了的下体恐惧的往后挪:“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等下就知道了。”灵曦侧身对正在大杀四方的众人喊道:“师兄们给我留几个人。”
众人虽然不知道她要这些人干嘛、有何用意,但还是依她所言留了五个人下来。
“小师妹,五个够吗?”御行风几人将老老实实捆绑起来又堵了嘴的土匪推倒在她身前的地上。
“够了。”灵曦又问向安静站立的封明钰:“二师兄可有合欢丹?”
封明钰默默从袖子里掏出六颗丹药。
御行风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二师兄手里为什么会有这等虎狼之药!
白亭修等人也一言难尽的看向某人。
在众人炙热的眼神注视下,一脸淡定的封明钰明显没有要解释的打算。
“还劳烦几位师兄帮忙将合欢丹给那五人喂下”,这样说着灵曦打算拿一颗喂刀疤脸吃下,她刚伸手,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了先。
御行风道:“我来我来,那人多脏啊!”眼里还有明晃晃的嫌弃。
灵曦的手顿住,随后心里一暖。
家人就是,无论她想做什么,不问缘由、不论对错,她的家人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她想放火,他们望风。她想杀人,他们就磨好了利刃给她递刀。
御行风喂刀疤脸吃下合欢丹后,像手里挨着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忙从怀里拿了一条手帕出来仔细擦起了手指,一边擦嘴里还一边念叨着“脏死了脏死了”。
他念叨的时候也没有特意压低音量,仿佛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一样。
刀疤脸听了后,也确实面色一阵铁青,这种明晃晃的侮辱难堪的仿佛连身体上的疼痛都被压下去了一截:“你们到底想怎样!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御行风嗤笑一声,不耐烦道:“听名字还不明白吗?合欢丹顾名思义,男女用来行鱼水之欢助兴所用,这个比你们市面上用的那种腌臜药效果好的不知道多少去了,你一个老淫棍装什么呢装?”这个老淫棍现在都是装起纯来了,那会儿的猥琐样子去哪里了?
“你不是精虫上脑吗?那就让你死前最后享受享受。”灵曦淡淡道。
刀疤脸一脸怀疑,他可不觉得这些人有那么好的心。但并不容他多想,合欢丹的药效很快起了作用,他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尾椎骨顺着脊梁攀升到大脑的兴奋神经,一股躁动的热气在他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了起来,即使已经没有了命根子,身体仍然难耐渴望着。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浑身上下的皮肤烧红一片,被药物激起的欲望及需要得到宣泄,难耐的忍耐就像身体里有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一般,痒痛难忍,浑身酥麻。
那边磕了药的几人药效也发作了,个个夹着腿摩擦着在地上蛄蛹。
白亭修等人终于像是猜到了什么,明白了灵曦的用意。
“小师妹该不会是想!”晓星月瞪大美眸,小嘴微张。
男人们亦是一脸尴尬,他们实在想象不出六个大男人扭在一起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光想想就尴尬,污染了自己纯洁的心灵和大脑,同时胃里还有一些恶心。
虽然世上龙阳之好的人也有他们也表示尊重,但群魔乱舞的乱搞恕他们实在有些接受无能……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刀疤脸惊恐万分,此时的他一心求死,宁愿痛痛快快地死去,也不愿意在死之前还要遭受身体上和精神上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