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子上婆娘天经地义,别说是她在这里,就是那天皇老子,也不能妨碍老子快活!”
说着将晚娘紧紧禁锢在自己身前,一个挺腰,将身下的女子贯穿。
身体的疼痛伴随着心上的屈辱感,晚娘一度将要昏厥。任凭身后的男人如何花样百出,她的手紧扣着木案,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从前药老七都是从前面来的,这回儿想着隔壁的小娘子就在隔壁,身体上羞辱着晚娘,脑中却不禁浮想起江闲月的容貌来。
药老七越想越兴奋,只是这沈玄不是一般人,他不敢动罢了。望而不得,心中就愈加不快,所有的气自然是都撒在晚娘身上。
“你是死人?!给老子叫!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老子让你叫!”
一个个响亮的巴掌,落在晚娘那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后背上。她终于受不住,呜咽的痛哭起来。
隔壁的江闲月正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动静她都听见了,就算是再不通晓男女□□,此刻也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
夫妻行房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她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可、可这也太难为情了!
江闲月着实听不下去了,掀开棉被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处,正要推门回去,赫然发现门被锁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再从房顶上爬回去?想必这会儿沈玄的气也该消了吧?江闲月打定主意,正欲爬梯而走,赫然想起云梯已然被晚娘锁进库房里了!
厅堂内的动静没有丝毫减退的意思,似乎是知道院内有人,反而更加猛烈。
江闲月羞得眼都不知道往该往哪儿看,一路跌跌撞撞,不小心崴了好几次脚才回到房中。
次日翌晨,天未亮江闲月便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到大门处,瞧见锁已落下,慌慌忙忙一溜烟跑了出去。
江闲月几乎一晚上没合眼,即使把棉被里的棉花掏出来塞进耳里,仍是能听到那羞人的声音。
“沈玄,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