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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被献祭的双生子4

阿琴烹饪了那条鱼作为晚餐。鱼肉洁白细嫩,鲜绿的葱丝和红艳艳的辣椒圈铺满了鱼身,大家大快朵颐。方小唯夹了一点鱼肉,放入嘴中,鱼肉鲜美得几乎入口即化。稍微尝了一点,她放下筷子,再也吃不下去。因为方小唯又想到了那颗白莹莹的牙齿。

正在此时,小兔子出现,用湿润的鼻子碰了碰方小唯的脸。

【小兔子:……这个世界果然好可怕哦,今天一整天都不敢粗来Σ(°△°|||)︴】

【方小唯:难怪你是兔子了。】

【小兔子:嗯?】

【方小唯:胆子真小。】

【小兔子:QAQ话说……唯唯,你真的要像杨昱说的一样离开这里吗?】

【方小唯:离开这里我怎么攻略这个世界?】

【小兔子:嗯?可是你答应他了呀。】

【方小唯:说的话和做的事不一定要一致嘛。】

【小兔子:=口=!!】

吃完晚饭,方小唯和费安雪在房间收拾东西,这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费安雪打开门,听到谈凤一的声音。

“你刚刚说要商量什么?杨昱,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心不在焉的?”

“进来说,先进来!”这是杨昱的声音。

杨昱在谈凤一身后,把谈凤一推进门,然后把门迅速合上。

“哎,你们两个人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儿?”费安雪不解地问。

谈凤一有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你问他。”

杨昱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是这样啊,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村子怪怪的,大部分人好像都不正常。我想说……能不能早点走?”

费安雪马上举手附和道:“支持支持,我非常支持!”

谈凤一没有说话,他垂下眼帘,似乎在沉思着。

方小唯说:“我倒觉得……这里可能真的有点什么秘密。”

杨昱立刻插进去:“班长,你看,不只是我们,你的小师妹也这么觉得。”

“但是……”方小唯看着大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这里好像也不是我们想回去就能回去的吧?船不是定时来吗?”

她看向谈凤一。

谈凤一接了下去:“来这里的船是每15天一班,所以……”

他耸了耸肩。

一瞬间,突然安静了。

“啊,对哦,我居然忘了还有船这回事。”费安雪大叫一声躺在床上。

杨昱默默无言地捂住额头。

谈凤一对着杨昱说:“就这件事?你还要商量什么吗?”

杨昱垂头丧气:“没了。”

谈凤一道:“别急……我有事和你们说。”

“你们都说这里很奇怪。我并非没有察觉。所以出门的时候,我有稍微观察周围的情况。今天我们和小盼谈话的时候,我有提到祭祀,她说不知道。我觉得她没有说实话。我在网上认识一位朋友,是他告诉我有这么一个村子,还保留有古老的祭祀。根据他提供的村子的细节,他应该没有骗我,就是臧巽村。但是他口风很严,一点没有透露地址。我旁敲侧击,才推出村子地址在这里。”

谈凤一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祭祀,通常古人是献出祭品,而对神进行祈求,希望神可以满足自己的心愿。而祭品在我们现在看来,无非就是食物,然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方小唯说:“你是说……那座将军庙?”

谈凤一说:“是的,那座将军庙非常干净,没有任何祭品,连鲜花水果都没有。《礼记》里面有一句话:‘夫礼之初,始诸饮食。其燔黍捭豚,污尊而抔饮,蒉桴而土鼓,犹可以致其敬于鬼神’。这句话说明,最早的时候,百姓都是献祭食物,特别以牲畜为最,比如牛马羊,所以又称这些牲畜为牺牲。再后来,又有美酒、香料和玉帛作为祭品。因为在古代,这些东西都是很珍贵的。”

谈凤一说着,他的眼镜似乎闪过一道寒光。

“你们不觉得很怪异吗,村人如此尊敬这位将军,甚至为他立了一座高大的将军像,建立了将军庙,但是庙里面却没有祭品。”

“没准这里的人都太穷了,所以就干脆不祭祀了呗。”费安雪说。

方小唯摇摇头:“不对。因为从今天的事情来看,他们还是很重视这位将军的。你没看那位婆婆,连将军像都不让我碰吗?如此重视,却没有祭品,的确有点不符合常理。”

“所以,接下来就是我要说的。”谈凤一思索了一会儿,慢慢说道,“还有一种祭品,人祭。”

杨昱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咽了下口水,干干地说道:“大半夜的,班长你别吓人啊。”

一旁的费安雪明显不信:“谈班长,不要因为我们都想回去,你就这样开玩笑。我可是看恐怖电影长大的。”

谈凤一表情严肃:“你们都认为是玩笑,告诉你们,我是认真的。之前我就和你们说过,这里是很古老的村庄。《左传》里就有说道,‘献俘,始用人于亳社’,这里的‘用人’就是人祭。战国时代的魏国邺地,那个河伯娶妻的故事你们总知道吧。因为总是发生洪灾,那里的豪强把美丽的少女盛装打扮,然后放在苇席上随波漂流,直到少女沉入水底。还有……”

杨昱脸有点发白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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