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青谙一摊手:“没有。”
三花:“......”
这操|蛋的猫生,简直处处是惊喜。
解青谙这里带着三花一路狂奔,而白萱这边就悠闲多了,她上次命张爽去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放置符咒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事做了,这地方也不用打听,就是十年前张爽居住的城市,这地方他熟,白萱有什么事直接问他就行了。
白萱自从知道这是张爽生活的城市后,就有意无意的打听他的家,张爽也不傻,听了这话,很无奈的笑笑,说他早就去看过了,那里面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白萱向来心大,被困在这里也不着急,十年前的地方远远不像现代城市般高楼林立,她在这里住了有小半个月,渐渐的有种归隐田居的感觉。
他们从旅店搬到了居民区后,日子过的倒也逍遥,怪不得古人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就因为日子过的过于安逸,张爽和她一样,渐渐的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她们的记忆好像出现了断层,完全忘记了外面的世界,二人好像就出生在这里,对于现在这个环境,一点都不陌生,她们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永久在这里生活下去,一直到死。
两个月后,白萱在这里碰到了一个男人,这人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白萱的内心深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认定了他不是坏人。
张爽也认识了一个女子,这女孩长的不算漂亮,但也不算难看,白萱总觉的此人在哪里见过,她给自己的感觉,就和她现在认识的这个男人一样,总觉得莫名的熟悉。
男人姓谢,单名一个安,他有事没事就来找白萱,约她出去,时不时的告白一下,让她当自己的女朋友,有好几次,白萱差点就顺其自然的答应了,就在那个“好”字脱口而出的瞬间,她心里忽然就涌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劲,生生将这个“好”字给吞回了肚里。
谢安看她三番两次的拒绝,也不生气,依旧是变着法的对她好,弄的白萱心里怪堵得慌的。
有时候,睡梦中,她就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看见死人尸体这些还都是小事,离奇的是有女孩说自己是已经死了好几百年的个鬼,这次来找她就是为了寻找自己当年死亡的真相,白萱因为这个梦,吓了个半死,最后还是谢安渐渐安抚了她的情绪。
其实这种梦,有一次就有两次,她有一次还梦到自己被人扔到了棺材里,身边好像还有一只猫,这次的梦,白萱没有告诉谢安,说来也是奇怪,每当她将自己的梦境告诉谢安的时候,谢安首先的反应不是安慰,而是先给她倒了一杯水,美其名曰压压惊,这杯压惊水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反正白萱喝了以后就不会在做噩梦了,但等到了三天后,她夜里依旧会梦到这些东西。
还有一回,她梦到了自己居然还有师父和师弟,师门的日常就比自己现在过的日子有趣多了,师父擅长捉鬼,时不时的大半夜带他们出去举例教学,说实话,白萱很喜欢这种生活,但她也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平常的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
“怎么,昨晚上又做哪些不着边际的梦了?”谢安说。
白萱用力揉着太阳穴:“是啊,又做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天天各种怪梦缠身,在这么下去,我都要怀疑自己以前就是个干这个的。”
谢安脸色变了变,没说什么,又给白萱端了一杯水,“喝点水,压压惊,”等了一会儿,他又说,“要不我搬过来和你住吧,或者你去我那也行,你整天这样,我实在是不放心。”
白萱接过他递来的水杯,看着杯里清澈的水发了一会儿神,抬手就往嘴里送,杯子刚沾到嘴,她又把杯子拿开,“不用了,我和他住的挺好的。”
谢安着急:“那怎么行,在说了,他还是男的,我怕......我怕你一个人住着,不安全。”
白萱手里拿着杯子摇了摇:“没事,我没事的,他是我从小一块长到大的朋友,没什么,对了,冰箱里有苹果,你去给我洗一个,我想吃了。”
谢安看了看,站起身,打开冰箱门,进厨房的时候,还嘱咐白萱将杯子里的水喝了。
白萱就着水龙头的声音,将杯子里的水迅速倒入旁边一个花盆里侧,等谢安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将空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谢安看了一眼杯子,坐下替她削苹果,很快,他将一块削好的苹果递到她面前:“吃吧。”
听了这话,一瞬间,白萱脑子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崩裂,火树银花般的灿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