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五只黄鼠狼精,白萱命人将他们开膛破肚后,取出了内丹,研成粉末,分别给那些被张正一救治过的人喝了,虽然没有大好,但至少是恢复了以前的模样,至于那几只黄鼠狼,就被挂在了村中最高的地方,供人们警醒。
这五只黄鼠狼精死后,余小曼就像一下子被斩断了好几个胳膊一样,她小心谨慎,以防白萱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偏生顾国山对白萱十分崇敬,经常请她到家里来做客,他对三花这个能说话的猫十分的好奇,如果白萱答应,他都能将三花抱回家当祖宗供着了。
其实现在白萱完全可以将余小曼的事和顾国山说了,但到了这个时候,反而不着急了,她像一个狡猾的猫,时不时出现一下,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来表达自己对耗子的态度。
好在这黄鼠狼精在没有找其他人来,不然还得费一番功夫来对付其他人,应顾国山的邀,白萱几人搬到了他的隔壁,以方便他每日前来拜访。
相处了几人,白萱发现顾国山这人虽然有一个糙汉子的外表,但内心却十分的细腻,可以说的上时见微知著了,有时候白萱或者解青谙一个眼神过去,他就知道该干什么了,更有甚者,他甚至看的出三花抬胳膊抬腿的意思,这几天日子过的,简直是如神仙一般了。
顾国山还有意拜白萱为师,他看的很明白,这几人中,虽然解青谙的本事要高过白萱,但他明显是个唯白萱命是从的人,和白萱打好关系,就不怕这个高手不帮自己。
白萱对于收这么一个徒弟还真没什么大的意见,选定良辰一日,顾国山就行了拜师大礼,白萱端坐上座,生生受了他一礼,而后顾国山改口叫师父,管解青谙叫师公,然后这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就被白萱一脚踹了出去。
他十分懵逼的爬起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位刚认的师父,白萱撸着猫,懒洋洋的说:“他不是你师公,说话注意点!”
顾国山反应也是极快,他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怕是这位小师公还没追到他的小师父嘞,然后他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解先生,起身的时候,还冲着他飞了极其不正经的眼神,意思是我都知道了,改天教你几个追我小师父的方法。
解青谙看着顾国山,十分的牙疼,他实在是不能理解白萱为什么就出来这么一趟还有收个徒弟,不能理解这事的人还有渭水村的村民,他们不知道这么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为什么要拜这个豆芽儿似的姑娘为师,即使这个师父本事确实很大。
正式收顾国山为徒后,白萱就名正言顺的搬到了余小曼的家里,陆小曼的父母十分信服这个女婿,所以对于女婿的决定,丝毫没有不乐意,每天将她们几个当成祖宗一样供着,而三花更是每天都得到了一条煮熟了的鱼。
有时候这假余小曼趁着顾国山不在,就跑到白萱房里来挑衅,都被余父余母骂了出去。
这一日,白萱将睡未睡的时候,忽然听到有隐隐的哭声传来,她一惊,猛的坐了起来,一直趴在那就没睁过眼的三花也悄无声息的睁开了双眼,她们蹑手蹑脚的的推开门,正好隔壁的解青谙也出来了,二人对视一眼,慢慢的向哭声方向走去。
哭声来源于余小曼家的后院,她们走了不出几步,就看到一个女子蹲在那在烧纸,她边烧纸还小声的哭泣,嘴里咕咕哝哝的说:“大叔,二叔,三叔,四叔,五哥,你们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我,我一定替你们报仇,杀了白萱和解青谙!”
白萱听到这,懒得躲了,她咳嗽一声:“它们啊,不可能在天有灵,这些黄鼠狼精死后,魂魄都被阴差捉走了,说不定现在在十八层地狱受苦嘞,根本管不了你。”
黄鼠狼精被吓了一跳,她起身怒目而视,看样子十分想将白萱生吞活剥了。
“你可想清楚了,这是哪里,”白萱懒洋洋的说,“你要是在这动手,肯定会被你这具身体的父母发现,被他们发现倒是没什么,但是被顾国山发现呢,会怎样?”
黄鼠狼精咬了咬嘴唇,放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就走了。
三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你做什么不在这将她收拾了,万一她在找帮手呢?”
白萱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我还没玩够呢,着什么急,在说了,时机未到。”
三花一见她这幅模样就牙疼,觉得此人越发的变态了。
解青谙看着白萱,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忍住了。
回到房间后,三花用脑袋指了指隔壁:“我说,这都多长时间了,你打算拿那位怎么着?”
白萱坐在炕上:“不知道。”
三花刚想要咆哮,但想起隔壁就是解青谙,他压低了声音说:“不是,什么叫不知道,我看他挺喜欢你的,你不要的话好歹不要这么晾着人家,怪不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