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逸阳发回消息,说袁逸阳带着他堵了一个男人,但是袁逸阳不认识。
季浅问这个男人是不是带着皮表带手表?
袁逸阳过了挺长时间才回到是,他又道:“陆总不让我们过去,他现在在跟那个男人在河边讲话,我听不清说什么。”
戴皮表带的男人就是孟飞鸿。
袁逸阳过了会儿又发消息:“袁老大一直在我旁边掰手指,说要弄死那小子,姐,要弄死吗?”
季浅握紧手机,好久没回消息。
最后她闭了闭眼睛,道:“陆总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其他不用管。”
孟飞鸿手脚还麻木着,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
他没有手机,身上没钱,等麻药劲儿过了才一身狼狈的从山上下来。
没想到刚走到有人烟的地方想找辆车回家,却上了袁达的贼车。
此刻,臭水沟前垃圾遍布,周围半天过不来人,连路灯都要十几米外才有。
导致这里黑的只能看清人的轮廓。
可即便如此,孟飞鸿也能认出来对面是谁。
孟飞鸿狼狈的佝偻着身体喘气,警惕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周围,似乎还在谋算逃跑的可能。
不远处的桥下黑的看不见人,但能看到两点猩红在半空中浮动,好像有人蹲在那里抽烟。
其中一个矮一点的红点,还被烟呛的咳了两声。
孟飞鸿收回目光看陆宴景,就带了这么两个人来堵他,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看不起他。
“陆宴景,我已经向警方申请了人身保护!你敢杀我你也跑不了!”孟飞鸿恨恨道。
陆宴景睇向他,你看人性多复杂,明明这么怂的人,却能做出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