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蛋,你知道叫你来做什么?”“俺不知道,只是听肉经理说,今日里要有大领导来考验俺,具体没有讲要俺做什么?”
“二蛋,你把裤子脱下来,看看你的行头如何?”
黄二妹感到好奇,尽然还有两口子在床上嘿咻,男人将自己婆娘日弄死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ъǎǹzんuΘm
想必这欢场上的奇人二蛋一定有过人之处,而且异于常人的家伙事儿肯定硕大特长,黄二妹心中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
回头看看方大妹,方大妹也感到万分吃惊,方二妹涨红了脸,也等待着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
哪里知道在黄二妹发出指令之后,二蛋依旧站在那里,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迟迟不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眼睛犹豫的瞧瞧肉坨坨小姐,又瞧瞧黄二妹。
嘴里嘟囔着说:“俺不敢,从前俺和自己女人在炕上搞事,也是吹熄了油灯,在黑灯瞎火中,估摸着自己家伙事儿对着俺婆娘下面大概位置,日弄一阵再调整位置,从来没有在其它女人面前亮过家伙事儿。
还有就是俺认识俺婆娘那一次,俺婆娘把俺的衣裤藏了,纠缠俺在山上打野战,俺也是不叫俺婆娘看俺的家伙事儿,俺用包心菜叶子裹着俺的,叫俺婆娘把对着俺,俺在背后日弄进去的。”
“二蛋呀二蛋,我看你是捧着金饭碗在讨饭,既然你有那么惊人的家伙事儿,亮出来又何妨,那肉经理上次叫你在她面前露出峥嵘,你又为何大大方方的袒露出来,今日里有那么多领导要见识你的宝物,你却抠抠搜搜,像是一个小脚娘们,看来二蛋还是要饿上几天干饭,才肯将自己宝贝拿出来观赏。”
黄二妹感到不悦,疑虑的瞧着肉坨坨。
肉坨坨看见黄二妹生了气,连忙耐心的劝导着二蛋:“二蛋,黄二妹黄总是今后咱们的衣食父母,不仅仅是你二蛋,就是我肉坨坨小姐也要在人家黄总手下接饭吃,再说你住进宾馆这些天,我是好吃好喝的将你供着,你以为这是吃的是大锅饭吗?
还不是都是黄总出的钱,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哪。”
黄二妹见二蛋有着北方人的固执,也深知好事不在忙上,真的要是将二蛋惹恼了,二蛋发起火来,拍拍走人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