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生儿生女都一样,你们家也不能厚此薄彼。”
“嗨,宋团长,你这没结婚,不懂!儿子可不一样,能传宗接代,光宗耀祖。将来这成材也得跟我一样,入伍当兵,保家卫国,说不定,还能当个将军呢!”
何富贵的脸上一片红晕,明显是喝多了。
宋祈年也没理会他言语中的狂妄,摇了摇头道,“真想要他当将军,从小就得严加管教。儿子没得说,那女儿又不上战场,自然就得往骨子里疼。妇女能顶半边天,主席的话还能有假?女儿更该好好养!”
“你不懂,等你有了娃了,你才能懂呢!”
何富贵一笑,因为喝了酒,他说起话来都没了度。
宋祈年的脸色一沉,也不再跟何富贵绕弯子,他一掌拍向了何富贵的肩膀,掌心一紧。
“只要是我媳妇生的,儿子女儿我都疼。老何,现在提倡男女平等。弟妹对女儿过分苛责,传出去也有影响。你在副营长的位置也待了许多年,现在有机会提干,你好好把握。”
他手劲奇大,只是这一握,一股钻心的痛,让何富贵的酒都醒了大半。
“我就先走了。”
宋祈年不再多说,拍了拍何富贵的肩膀往外走。
白微在回招待所的路上,说了许多对王翠花的不满,他一向不爱管闲事,可是她动气了,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等到宋祈年背着手离开,雪落在何富贵头上,冰凉的感觉也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宋祈年突然跑这一趟,哪里是送暖水瓶,是在点他!
“王翠花!你过来!!”
何富贵大声一吼,王翠花正给何成材盖着被子,一出来就被何富贵扇了一巴掌。
“你今天在外面,是不是给我丢人了?!”
他这一巴掌力道极大,王翠花的发髻都被他给打散了,她红肿着一张脸,头发凌乱地望向何富。
“我怎么给你丢人了?”
“不说是吧!招娣,梦娣,迎娣,你们过来!说说,今天你们跟娘出去,她都做了些啥!”
何富贵抄起屋里的烧火棍,凶神恶煞地坐在堂屋里,森然问向何招娣三姐妹。
“王翠花,你在乡下怎么耍泼都行!来了部队,想要丢我老何家的脸,那绝对不行!说!你们干了些啥!”
梦娣迎娣全都吓哭了,话都说不全。
只有何招娣委婉地将澡堂的事情一说,何富贵听完后,抄起烧火棒就打了王翠花几棍子。
砰的一声,那棒子都生生断成了两截。
好在烧得已经半炭化,打在身上倒也不怎么疼。
“你在家里,要打要骂要罚,怎么都行,随你高兴!反正女儿也不值价,出了门注意点,别丢我老何家的脸!听见没?”
何富贵立下了家规,只不过他全然没有没弄懂宋祈年话里的意思,一心只想着做门面功夫。
这一夜,何招娣倒是没再被罚跪,但是王翠花却哭了一夜。
她更是认定了是白微吹的枕边风,才害她挨了这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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