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吓了一跳,这才想到,前段时间,据说蜀王和太子私下看不对眼,蜀王似乎对太子位置有想法。
“还是夫君想的长远,就当是一万贯买个平安!”
房玄龄李恪就嘚瑟起来了:“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说谁头发长见识短?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夫人,为夫错了……”
砰!
胖乎乎的魏氏,一拳抽在房玄龄的眼睛上,房玄龄只感觉眼睛开始冒火花,脑袋上飘过无数只乌鸦……
正在门口偷听的房遗爱,吓得一屁股坐在门口,老娘好威武,可一拳要是打在他脸上,恐怕就……
“不行,我的回去关禁闭,不能被老娘当做出气筒……”
不过,房遗爱却是听到了一个发财的大秘密,等晚上,就去偷来蜀王送给母亲的那东西,他要寻找工匠研究出来,然后大卖。
别人怕蜀王,他却是不怕,蜀王要是敢打他,他背后可是有太子撑腰。
长安城年轻一代勋贵,都是以他和长孙冲为马首是瞻,蜀王再强,也就是一个独行侠。
实在不行,拉上长孙冲和其他勋贵一起做这生意,到时候,蜀王他要是个男人,就来找他们事情。
陈咬金府上。
“程伯伯,本王来看您了,近来身体可好?”
李恪进入客厅,就见陈咬金带着他儿子程处默前来迎接。
“哈哈哈,蜀王大驾光临,我这家里都金光闪闪了。”
李恪:“……”
程处默直接捂住了脸颊,小声道:“爹,你不会说话,就不要学着人家咬文嚼字了。”
“嘿,你这王八蛋,吃了几天墨水,就敢教训你老子了?”
“程伯伯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啊!”李恪笑了笑。
“我老程就是个大老粗,还是感觉飚脏话来的得劲,请殿下不要见怪。”
接着程咬金看向儿子,骂道:“你要向蜀王多多学习,看看人家,还夸老子幽默呢!”
程处默翻了个白眼,心想,儿子要是跟着蜀王学习到精髓了,就怕你承受不住暴击,随手清理门户了。
几人来到客厅,程咬金便问道:“殿下大病初愈,就来我府上做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李恪起身抱拳道:“程伯伯,本王遇到了难处,今日登门前来求助。”
程咬金立刻想到了此前蜀王遇刺的事情,难道他想让老夫帮他报仇?
可即便他再大老粗,用屁股也能想到,蜀王的仇家就是太子。
“程伯伯不用慌,本王遇到的难处,在程伯伯这里,那就是个蛋!”
程咬金摊摊手,老夫慌了吗?
“还请殿下明说。”
“本王需要一笔钱,今日专门登门借钱来了。”
呼!
程咬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原来是借钱来了……
“不知蜀王需要多少钱?”
“十万贯!”
“程伯伯放心,一年后还你二十万贯。”
程咬金都懵了,十万贯?你咋不说是两百万贯呢?你把老子全家买了,也凑不够十万贯!
“哎哟,蜀王,今日身体不适,头砸这么疼呢?”
“处默,处默,赶紧扶你老子进屋……”
他本以为也就借个几百上千贯,他也就拿出来,就当是买个平安,没想到是十万贯,谁不知道你蜀王脸皮厚,那十万贯拿回去,就变成了他程咬金的大爷。
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