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此身对师弟而言，又算什么？傀儡？化身？还是分身？”
当年的唐竹英，绝对没有这种能耐。可此番再出，她对神族、神力了解远超旁人。
更能一语道破我这散仙之体和本体的情况。
好个璇玑宗？这就是上古宗门的底蕴吗？
苏言眨着眼，暗暗思忖起来。
心情，也在这一刻变得沉重起来。要知道，自己这散仙之体，几乎瞒过了所有过往与自己相识之人。
即便自己如今所用化名，让许多相识之人猜到自己真实身份。
可众人也只会以为，自己意外走上了散仙之路，绝对不会想到，实际上自己还有本体存在。
修仙圣地，天道宫圣子，更是极擅长推衍之法，也同样没能完全窥破自己此身和本体奥秘。
可现在，却被眼前人点破。
要说不惊讶，那绝对是在开玩笑。
但惊讶也就一瞬，转眼苏言就重新恢复平静。
漫漫仙路走到今天，不管出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只会觉得正常。
修仙世界，道术、法术万千，浩瀚如海，修为越高，看书越多，苏言便越是觉得自身渺小。
见识、阅历或许已经远超绝大多数同阶，甚至比自己修为境界更高的修士。
可他也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能够掌握全部！
“实不相瞒，这一问题，也是在下一直不解的一个问题。师姐既然能看破这些，还望师姐指教。”
神色一正，苏言忙又向唐竹英说着道。
既然被点破，强行否认也没意义。
况且，唐竹英所说，也是他心中的疑惑。
按他原本计划，第二元婴专修散仙之道，蕴生自我意识。等同于，以化身之法，走分身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