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们也是为这事情愤愤不平的,这事情无论搁谁家头上,都是让人愤怒的的。”韩景顺着老板娘的话题说道。
韩景望着小吃店老板娘又继续说:“光愤怒也没有什么用的,我们应该站出,敢于发声,敢于伸张正义,不然的话,又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
“道理我都懂,别人也不会不知道的,你不知道站出来发声需要多大的勇气,光有勇气也不行,你有家人吧!你的人身安全问题,不是说头脑一发热就可以发声的,发声后的代价你得承担起,不然的话,最后的苦果还得自己品尝,谁不知道现在的社会是什么样的,官场的人能向着普通人家,还不是官官相护?”小吃店老板娘怒气冲冲的说道。
世风日下,普通人心里都是清清楚楚的,庙堂之上还是一片祥和,大谈着盛世年华,一片赞歌而飘飘然。
韩景也是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然后说道:“道理也是这个道理,但是,如果我们都是这样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前怕狼后怕虎,光想着自己的损失,顾虑重重的,对任何不公平公正的事情都是忍着,那我们还有希望吗?没有了希望,那日子该怎么过?革命是许许多多前辈付出生命换来的,现在的和平来之不易的,我们都是社会的一个分子,就应该有责任也有义务去维护着,为了他人,为人子孙后代,也许一两个人改变不了现状,如果带动了许多人,把点连成了线,线又成了面,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
“这些大道理,不是我们普通人可以做到的,我们能吃饱穿暖,有房子住,孩子有学上,这些基本的要求满足了,我们什么都能忍,看不惯的事情也就发发牢骚罢了,别的又能怎样呢?!”小吃店老板娘苦笑着说。
“我们扯远了,梅大姐,我们谈这些也没有什么现实的意义,你说两个孩子可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有点不明白的。”韩景又把话题转到了自己想要的方面。
“唉!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有些话也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孩子父亲和我们是沾亲带故的关系,他叫郑成,和我老公王军是远房亲戚,一起在外面干活,西城区三中不是铺了新的体育场地吗,包工的是校长外甥周志刚,此人非常嚣张跋扈的,工地工活都是齐工时结账,平时都是向老板支取,有的是一个月,有的是半个月,都是普通人家,谁家不要花钱,郑成向周志刚支钱时,周志刚没有支给他,说是没有钱,两人就发生了口角,互相撂下狠话,郑成是带班的,说要让周志刚干不成活,闹罢工,周志刚能让一个手下人威胁?他也撂下狠谁砸了他饭碗,就要谁的命,大家都以为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谁知道过了几天,郑成就失踪了,失踪前的晚上他们还在一起喝酒的,周志刚请大家吃饭喝酒,就在学校食堂里。你说奇怪不奇怪,人一失踪了,家人肯定是找周志刚的,你猜他怎么说,周志刚说已经把所有干活的两个月工钱都给了郑成,郑成是携款潜逃了,说已经报案了,现在郑成家里也报案了,双方都是报案了,可公安局并没有立案,说是私人恩怨,由本人协商解决,你说这是什么世道!?”
“后来郑成家属找周志刚要人,不但是没有结果,反而被周志刚遭踏了,你们说这事道还有希望吗?现在两个孩子的母亲也疯了,孩子的父亲身上还带着污点,孩子小小的年纪就要承担这么大的压力,我们大人都会崩溃的,何况孩子呢?在学校肯定是也是被孤立的,被人指指点点的,唉!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小吃店老板娘忧怨的说着。
韩景听了心里很复杂的,有怜悯,有愤怒,有无奈,也有……
“梅大姐!我怎么没有见到你老公呢?他人呢?”韩景望着小吃店老板娘问道。
“他啊!自从郑成失踪后,就跟人出国务工去了,一起去了不少人,政府安排的,签字画押,走时每个人预付十万块钱,快两年了。他走的时候跟我说了,郑成很可能被周志刚给活埋了。”小吃店老板娘最后惊恐万状的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