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绿,冰透,背后的价值不可估量。
姜岁欢向后倒退两步,“七哥,这太贵重了。”
凤西爵一把捉住她的手腕,霸道地将玉镯套了上去。
“再贵重的东西,在你面前也只能作配。”
姜岁欢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她值得世间最昂贵的。
看着手腕上多出来的玉手镯,姜岁欢心头浮出一片感激。
爹娘和兄长们过世后,凤西爵是唯一还记得她生辰的人。
玉镯背后的价值姑且不论,贵重的是他这片心意。
“多谢七哥。”
凤西爵贴心地帮她拢了拢衣袍。
“天凉,注意保暖,路上小心,明天早上等我去接你。”
金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近女色的祈郡王像呵护至宝一样处处呵护着姜岁欢。
不但膝盖跪到失去知觉,整颗心也空得像是要失去什么。
直到姜岁欢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金喜才怯怯地抬起头,“郡王,奴婢已经知错了。”
天寒地冻,她足足在这里跪了半个时辰。
凤西爵垂头看向金喜时,眼中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
“你在岁岁面前说的那番话,我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金喜只觉得眼前一黑,没顶的恐惧迎面而来。
“奴婢,奴婢不知”
凤西爵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郡王府不养蠢才,杖毙吧!”
留下这道催命符,凤西爵头也不回地走了。
金喜想要开口求救,周围窜出四道黑影,捂了她的嘴,粗暴地将她拖去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