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苏誉又好奇问道:“你说那李明达在考县试的时候把你关在学堂耽误了你的科举考试,莫不是你先前就对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引来的报复?”
说起这个,李子木顿时激动了起来。
“我从来不曾招惹过任何人。”
“那李明达甚至与我是同族兄弟,虽我父亲去世已久,与他们并没有太多交集,但我又怎么会对他做不好的事情?”
“自我在族叔的介绍下去了城中的学堂念书后,他便一直针对我。”
“平日一些恶作剧我都置之不理,夫子也劝我全心放到读书上。”
“可想不到他居然在县试开考的当天,把我锁在学堂的柴房内。”
“等到别人发现我后,县试第一场都已经考完了。”
“后面我的试我考得也再好,也没有用……”
李子木说起这事,眼里都是恨。
科举是人生大事,这个李明达居然敢做这些。
后来被人发现,李子木告到夫子那里,李明达一口咬定不是他做的。
李子木根本找不到人给他作证,甚至连惩治他的机会都没有。
“今日放榜,我实在是气不过,找了个机会敲了他一棒子。”
“可这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可说着,他又有些后悔了。
“也不对……”
“若是我不敲他这一棍子,明年我还有机会再考。”
“可如今我殴打同窗已成事实,夫子估计也偏袒不了我。”
“日后我都没有机会再考了……”
李子木越说,语气越是低沉。
他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出这一点气。
忍辱负重,等到明年再考,以后若是有出息了,那李明达迟早不能再动他。
可如今,一切都完了。
他殴打同窗,李明达家中又颇有势力,稍微运作一下,自己肯定名声有损。
以后科举都不可能再参加了。
李子木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他开蒙之后读书颇有天分,乡下的族叔才会把他引荐到城里的学堂读书。
刚开始夫子也对他很是满意,时常夸赞。
可渐渐的,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李明达一直在针对他,甚至这次还使了这么肮脏的手段。
可这些,与其他人也无关。
李子木擦了擦眼角,苦笑道:“对不住,我一时激动,让公子见笑了。”
“既然公子原谅了我,那我便先回家去了。”
他再次拱手,这才告退。
等他走后,元宝也有些气愤道:“这人好像挺可怜的。”
“科举乃是人生大事,居然被人如此对待。”
“而且这样一来,他以后都没法参加科举了。”
主要他们家公子也是从科举中厮杀出来的。
若是苏誉当时科举遇到这种事情,简直不敢想。
苏誉想了想,说:“元宝,派你一个任务。”
“你去查一查这两人平时秉性如何,再去查一查那个李子木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元宝一听自家公子要出手帮忙,赶紧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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