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 棠眠瘫软在周珩床上。
周成隽的寿诞她是全程都没参与,周珩也没出现。
她今晚是不好意思回秦家, 男人是真的狠,欺负她哭了三次,怎么求饶都不行,眼睛现在泛着水肿,脸颊也红的不成样子, 这个样子出去,一眼便能瞧出来她经历了什么。
用脚踹了下周珩腰,棠眠还在轻喘着气, 嗓音干哑又发软, “怎么办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周珩在抽烟,嘴角斜咬着烟,一手抓住她踢过来的脚腕骨, 嗓音低沉浑厚,“今晚在这住下,我跟秦老说。”
棠眠舒服过来, 她有些想反悔刚才答应周珩的话,试探性的问了句, “那个, 如果我说我刚才说的都是胡话,你可不可以不当真”
周珩本来起身要穿衬衫,出去跟秦军然说一声的,听见她这话, 站在床边低低睨着她,“棠眠我还有精力。”
棠眠实在是怕了,她扯过薄被,遮过头顶,“好了好了,你去跟爸说一声,我歇会。”
周珩扣好衬衫,披上西装外套,转眼的功夫,薄被下就传来棠眠细小的鼾声。
他将薄被扯低,让她脸露出来。
女人的小脸以往都是瓷白瓷白,现在却像是被水煮的虾子一半,红通通过一片。
都是被他欺负的,期间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也想停下,但实在耐不住两人许久没亲热,他又特别受不了她环着他脖子求饶似得哭,便没控制住力道。
弯腰将落在脚边的吊带裙捡起放在一侧沙发上,他便出了门。
棠眠睡到第二天九点才醒,大床上就她一个人,她也没急着起床,摸出手机给周珩发了条消息,
醒了。
周珩随即回过来一条消息,
在书房。
棠眠这才起身走去浴室洗了个澡,她身上是不能看,咬痕红通通一片,走去衣帽间。
衣帽间里依旧堆满了各种新款,棠眠拿了件长袖衬衫和宽松长裤穿着,遮住小腿上的红痕。
走去书房的路上,还在想着,她跟周珩这算是和好了,虽然手段有些让她咬牙切齿,但是他先示好,棠眠也不想再追究。
路上碰到阿姨,手里端着餐盘,见了她喊了一声,“棠眠小姐。”
阿姨是要将餐盘端进书房的,想来是周珩吩咐给她弄得,她便接了过来,用脚开了书房门,走了进去。
周珩听见音,从电脑屏幕前掀了下眸子,黑眸瞧着她。
棠眠将餐食搁在书房的小茶几上,双腿蜷在沙发椅上,用手捏着流沙包一口一口咬着。
吃完流沙包又喝了几口燕窝粥,便有些饱了。
她便起身,走到周珩书桌前,男人再接视频会议,她用口型示意,“我回秦家了。”
周珩指了下电脑,又指了下沙发,示意她等他。
棠眠只好又坐回沙发椅那处等了十分钟,见周珩挂了视频会议,她再次起身走过去,“我回去了,下午还要回学校上课。”
周珩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她面前,手模住她下巴抬起来,低头薄唇便欺了上去。
男人清冽的味道充斥着她鼻间,仰着头承受了好一会,棠眠脖子很酸,呼吸也快不行了,他才松开她,低声,“既然答应了订婚,那就搬过来住。”
棠眠舔了下唇,眸子抬起,思索一会,“这件事我需要和爸商量。”
“爸已经同意,说看你。”周珩堵住她的后路。
“”棠眠无语一会,伸手捏了下周珩耳垂,“还没结婚只是订婚,你不许喊爸。”
“这个爸也已经同意了。”
棠眠持续无语,秦军然也太喜欢周珩这个女婿了吧,怎么什么都同意了。
周珩手摸着她脸,嗓音格外低冽,“所以今天搬过来”
他手大,一只手便能罩住她整张脸,她抬手挂在他有力的腕骨上,不让他手指刮蹭她的脸,“我知道了,今晚就搬,不过我每个周日要带小修过周末,周日我便回秦家住。”
周珩低声,“随你。”
说完,随即又抬起她脸,薄唇又咬住她的,纠缠好一会。
棠眠锤他胸膛,他才松开,抬手抹干净嘴角的口水,也不知道男人怎么那么喜欢亲嘴。
回了秦家,秦军然没在家,客厅里只有秦秀灵坐着发呆。
她昨晚似乎没睡好,眼里乌青一片,听见玄关开门声,抬眸看过去,瞧见是棠眠,她脸不自觉红起来,一会又像是记起什么,脸上有些愤懑。
棠眠是不懂秦秀灵在想什么,换了拖鞋径直上楼,打算在房间再躺一会,她昨晚被周珩弄得快要半身不遂,只睡了一觉,显然不够。
秦秀灵喊了她一声,“棠眠。”
棠眠侧眸看过去,“嗯”
秦秀灵目光搁在她左侧脖子上的几朵吻痕上,也不知道周珩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吮咬出这么深,她抿了唇,转过头,又不说话了。
棠眠以为她单纯在发神经,没理会,上了楼。
一觉睡到十二点,棠眠起来让管家开车送她去了学校。
下午放学棠眠是回秦家陪着秦军然吃了晚饭。
秦军然也没过问她昨晚没回的原因,只是问了句订婚宴要不要办。
棠眠不想办,一个月前刚和周珩离了婚,现在又办起了订婚宴,她觉得怪怪的。
秦军然尊重她的意见。
不过晚上九点多,周珩过来接她回周家,在车上,周珩将人抱在腿上,说了订婚宴的事,“订婚宴要办,你要是不想声张,只邀请两家亲戚。”
他手箍住她的腰,棠眠下不去,便没白费力气,懒懒靠在周珩胸膛上,垂眸盯着手机网页,“即便不声张,周家和秦家东订婚一事也得被杂志媒体宣传许久。”
两大家族联姻,即便一个人不请,订婚的消息估计也会不胫而走。
周珩低着音,“订婚宴要办。”
他态度那么坚定,棠眠也不想跟他争吵,再加上她在认真看着网页,囫囵“嗯”了声,说,“随你。”
不过她这不甚在意的语气显然让周珩不太愉快,大手拿掉她手中的手机,仍在一边,搁在她腰侧的手不老实,钻了进去。
看的网页被打断,棠眠轻轻皱了下眉,抬头还没讲话。
周珩已经将迈巴赫的隔板升起,磨砂似的隔板瞬间将前排与后排空间隔绝起来。
棠眠有点不太想在车内,但周珩因为她的不在意态度,没来真的,只是用手力道颇重地弄了她一次。
一个小时后,林夏很懂自家老板心思,绕着高架多转了一圈,才停在周家门口。
棠眠从车内出来,衬衫上有褶皱,纽扣也掉了一颗,不知道丢在那里,下来时还下意识地拽了下裙子。
她只鼻尖上挂着两滴汗,缀在瓷白的鼻梁上,再加上嘴唇被咬的发红,瞧着很是娇艳。
下了车,被微风一吹,脸上那股薄红也消散。
跟着周珩进了周家,周成隽坐在客厅喝茶,他如今见了棠眠,也会尴尬,不过毕竟是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老人,比秦秀灵会掩饰尴尬,他微微笑着,“棠眠来了。”
在知道她妈并没有出轨后,棠眠对周成隽说不上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闻言只是淡淡一点头,便上了楼。
走到楼梯时,听见周成隽问周珩话,“嘴巴怎么流血了是不是最近没有照顾好身体,体内有虚火”
棠眠阖着眼,记起车上周珩只用手弄她,明明那里已经抬头了,偏偏不脱西装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