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长话短说,你这首歌看过的人都说曲调太平了,歌词过于压抑,我知道你想强调自己的风格,但不是所有风格都能被市场接受的,我建议你还是改一改。”
“那我考虑考虑吧。”听她这么说,沈箐箐也产生了一些好奇。
“行,那我现在就发给你。”可能没想到她能答应的这么痛快,林姐愣了愣便将一份带有标注的歌词原稿传给了她。
“这是我请几位专业老师看过的,他们说的不一定对,你可以做为参考。”林姐说。
沈箐箐点开,不过刚看到题目的时候便有些后悔,颇为头痛的咬了咬唇,因为这首歌的题目恰好叫,“今天的我依旧在爱你。”
翌日,用过早饭,别墅里上演了令人感动的一幕。
他们向来对新闻报纸不敢兴趣的夫人竟然也抽了份,坐在沙发上陪先生看。
不过看了一会。
“老公,这个人也太可怜了吧。”沈箐箐端着手里的报纸,心酸的吸了吸鼻子。
男人看着她,不解的嗯了一声。
沈箐箐指了指新闻报道,叹了口气说,“这个人小时候,父亲被误认为杀人犯,判了十多年牢,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冤枉的也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所以长大后亲自去杀了他,可现在父亲的冤屈洗清了,他却成了真正的杀人犯,可怜家里还有位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亲,父亲出狱后也落下了残疾。”
“有什么事不能通过法律手段去解决,非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现在留下一对生活不能自理的老迈父母,天天以泪洗面,多不值得。”
顾绍庭没看新闻,目光倒是在她的脸上停留一会,没发表任何言论的递了张纸巾过去。
“谢谢老公。”女人娇滴滴的接过来,按了按鼻子,深吸口气似乎想换个版面继续看。
客厅安静了下来,纸张轻轻翻动。
过了片刻。
“老公,这个人也太过分了。”沈箐箐指尖点着一块新闻报道,小脸气的鼓鼓的,“老公你看,这个人是个富二代,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势,就不把别人当人看,不仅把自己的女友打进医院还扬言要杀了她,他以为自己是谁啊,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
“活该被抓进去,这些有钱有势的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可触犯了法律,依旧得接受制裁。”女人义愤填膺,仿佛新闻里的受害者就是自己。
作为同样有钱有势的顾绍庭微微皱眉,看了看她的版面又看看自己的,似乎在犹豫怎么开口。
沈箐箐悄悄扫了一眼,觉得差不多了,索性放下了报纸,“老公,我还是不看了,这些新闻都好影响心情,还是看你最好了。”
“因为只要看见你我心情就会很好。”他失忆就是她最开心的事。
顾绍庭“”
可能同样受了影响,男人也放下了手里的财经版面,这时管家走过来说,“先生,三楼的琴室该打扫了,要不要请位调音师傅过来”
“可以。”
“那就还请上回的小周师傅吧,我这就去联系。”
“好。”
听着俩人的谈话,沈箐箐心里一动,别墅里还有琴室
是哦,她怎么忘了,书里提过的,这位大反派的母亲是位艺术家,而他小时候在几位长辈的共同管教下,可是样样精通的。
正愁找不到乐器的沈箐箐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活络开了。
她在现世的时候做过几年乐队,虽然不算专业,可也出过几首作品,其实昨晚她收到歌谱的时候,手有些痒的,后来也想过作罢,毕竟不是同一个人,改编出来的东西区别很大,容易引人怀疑,可她又觉得总这样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
就算别的改变做不了,能给自己赚点跑路费也是好的。
要重新谱曲子,就需要乐器,可怎么进去呢
逐渐升起的日光透过玻璃窗,映出一个芊细窈窕的影子,女人低头,幽幽一叹,“老公。”
身后茶盏落下,她知道他在看自己,“你还记得以前我不开心的时候你是怎么哄我吗”
男人垂眸,眉心有微微的变化。
“怎么”
沈箐箐转过身,十分怀念的看着他说,“以前我不开心,你都会弹我最喜欢的歌给我听。”
“什么歌”
什么歌好像你还记得似的,沈箐箐心里吐槽但嘴上还是说了个她比较喜欢的曲子,“月光,老公你还记得吗”
“忘了。”男人十分坦诚。
“”
“老公,我可以帮你想起来。”沈箐箐庆幸自己早就准备好说辞,走近几步,真情切切望着他,“上次医生还说你要多接触些熟悉的事有助于恢复记忆,老公,我们可以一起努力的。”
“还是说,现在的你不想哄我开心,所以连尝试都不想。”
沈箐箐觉得,大反派只要再拒绝一句或者表现出犹豫,那么她就伤心的点点头,表示要去琴室坐一坐,缅怀过去。
这样她就可以趁他不注意,悄悄的练练谱子。
别墅的隔音不错,三楼距书房也远,佣人又不会上楼,应该没问题。
正盘算欢的沈箐箐没留意,男人的视线在她头顶停留片刻,而后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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