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忍不住扭头去看无音,却看到他嘴唇干裂起皮,却依旧闭着眼,嘴唇微微翕动,像是在念经一般。
王守义见他不理睬自己,又冷哼一声,他现在算是知道了,以这两个硬骨头的性子,折磨他们自己是没有什么用的,想要磋磨他们,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于是他收回酒袋子,冷哼了一声,“这酒且放着,等进了城,我带圣僧去个好地方。”
温宁抖了一下,她又不好的预感。
但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女,又没有盖世武功,又不会轻功逃跑,甚至都无力挣脱套着自己脖子、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子,而她就这么被绑在囚车边上,一路被拽进了城门,守城的卫士看到她和囚车里的两个和尚的时候,还忍不住问王守义“将军,这姑娘是犯了什么事”
王守义噎了一下,立刻回答道“她窝藏两个妖僧,理当同罪”
“那是,圣上下旨灭佛,居然还有人敢窝藏妖僧,必然是同罪的。”守城卫士在王守义看了看王守义的腰牌,便将一行人放了进去。
王守义并没有带着无音去州府的大狱,囚车停下的地方,连温宁都没有想到。
那是郴州最大的窝,有着最美的姑娘,最香的脂粉,最烈的美酒。
醉梦楼。
这个络腮胡混人,居然带和尚来青楼
温宁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便被王守义拽了一下手上的绳子,险些扑了一跤幸亏她眼疾手快,才没真摔个狗啃泥。
“圣上谕旨,妖僧祸国,故上天降罪,使郴州、滨州、汉洲三地大旱,且有蝗灾,逐令出家者蓄发还俗,僧人娶妻,女尼嫁三十五岁以上无妻汉。若有抗旨不遵,窝藏妖僧,则男为奴,女没娼”
“我没有”温宁喊道,她咬紧了牙关,昂起头,“大靖律例,良女没入娼籍,事关女子清誉,不可马虎入娼籍者,多为十恶不赦的罪臣之后,当赴有司核实,岂有行私买卖之理”
王守义没想到这个软绵绵的小姑娘居然敢这样大声驳斥他,还敢搬出大靖律例来,到是他走了眼,这样的姑娘自然不是农家可以养出来的。
只是他懒得多话,一把扭住了小姑娘的胳膊,又撕下她的袖子,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拖进了醉梦楼里。
无音睁开眼,走出了囚车,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醉梦楼里“王将军,且听我一句,放开小檀越吧。”
他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虚弱,不知怎么的,落到耳朵里却极为有利。
王守义停了下来,又笑“怎么,圣僧肯下来喝杯薄酒解解渴了”
无音只是捏紧了拳头。
王守义对着边上迎上来的老鸨说了一句什么,后者应了,没多久便取来一壶迎春红。
无音站在醉梦楼大厅之中,缓缓拨弄着手里佛珠,对着给他捧上迎春红的老鸨微微行礼,伸手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圣僧这边请,这可是郴州最大的烟花之地您青灯古佛,没见识过吧今日可要尽兴了”王守义的脸上挂上了猥琐的笑容。
无音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在王守义手上被堵着嘴拼命挣扎的小姑娘,藏在袖子里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动了动。
奈何这个王守义狡猾至极,居然将温宁挡在前面。无音抿唇,最终还是扭头跟着老鸨上楼,坐在了厢房之内。
然而醉梦楼的姑娘进去了一个又一个,一批又一批,喝了迎春红的和尚就是一动不动,即使他已经面色绯红,呼吸紊乱,却还是盘腿打坐。
王守义当下就确定了,想要这个和尚再破戒,还得折腾那个小姑娘才是。他扯掉温宁嘴里的布条,强扭过她的脸往她嘴里灌了一口迎春红。
这迎春红本是为初出茅庐的女儿准备的,好让她们不那么紧张,温宁呛出了大半,却还是喝下去了小半口,捂着嘴蹲在一边拼命想吐出来。王守义提着她走到无音身边,大约是看到他气息不稳的样子,王守义觉得他也没能耐拿他怎么样了,走得近了些。
“圣僧,你可想好了,这小姑娘我看着也是细皮嫩肉的,你不要,老子可要了。”
就是这一刻。
厢房内的无音,突然睁开眼,一双眼睛因为气血翻涌而通红,他突然暴起,错步向前,一招龙抓手直接捏碎了王守义的肩膀,再一带一托,稳稳的把因他之过,白白受了这许多折辱的小医女捞在怀中,丢出凳子砸碎了窗户,搂着小姑娘,以踏燕轻功越出。
楼下的无愁听到破窗之声,也以极其强悍的内劲击碎囚车,轻功运转起来,同相反的方向飞奔。
二人方向相反,事出突然,王守义又被抓碎了肩膀,疼得昏死过去。
轻甲骑士们一时无首,竟然叫二人生生没了踪迹。
无音抱着温宁,不知走了多久,才在一处无人的破屋停下,躲了起来。
他已是强弩之末,躲入破屋之中,便喘息不止,心跳如鼓,而偏生这个时候,他怀里还抱着个温香软玉,腰肢纤细的小姑娘。她在他怀里,浑身发烫,脸上染着桃花般的红晕。
他的手触着她只是不知怎么的,好似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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