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和狱寺隼人是怎么进来的
想也知道,肯定是读了那本会吃人的crofeed。
委员长捏了捏鼻骨很好,总算想起书名了,看来我也受到一点影响,只是不像另外三人那么严重。也幸好没失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从一场意外演变成刑事案件
等等
我真的是从一开始就醒着吗
会不会我也失忆过一段时间
委员长揉了揉额角,掐灭这个可怕的想法,只当无事发生。
沢田啥也不知道纲吉,今天也在鬼门关表演反复横跳,他踮起脚尖,凑到娇妻耳边柔声细语。“亲爱的阿苏拉,是不是头又痛了,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云雀回以肘击,“离我远点。”
纲吉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又宠溺,“乖,亲一下就不痛了。”
“”云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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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自说自话的沢田先生,您不觉得您有点叛逆吗
委员长由衷希望,书外的草食动物们安分守己,别一个接一个进来捣乱。
乐观一点想,最烦人的蓝波不在美国,笹川了平看不懂原文书。只剩神经大条的山本武、从不闯祸的库洛姆和万恶之源六道骸。
总觉得,把六道骸放在外面更危险。
沢田纲吉故态萌发,一手搭在云雀后背,一手托起云雀的手,就像捧着一个易碎品。
“亲爱的慢一点,你身体不好,让我扶着你走。”
云雀拒绝,“我不”
沢田纲吉的吻落在他手背,轻如鸿毛,“还是你更喜欢我抱着你”
“嘎嘣”
委员长面无表情,把楼梯扶手上的乌鸦装饰掰断了,铜的。
饰演儿子的里包恩选择性眼瞎,伸出小手一脸天真,“妈咪,我也要牵手”
身后的狱寺老管家隼人梳着大背头,眼神和笑容一样慈爱,“老爷夫人真恩爱。”
云雀“”
震惊乌丸灭门惨案是谁之过
谁能将女主人从犯罪边缘拉回来
女主人是自己回来的。
委员长告诉自己保持冷静,在书里死亡未必是真的死亡
先出去再动手,刺杀沢田纲吉的机会只有一次,务求一击必中
云雀收敛了杀气,面无表情擦了擦手背,像极了莫得人性的冷血杀手。
从表面看,乌丸家是标准的幸福家庭,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一个健康懂事的孩子,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忠诚的管家时刻守候着。似乎一切都很圆满,却又经不起推敲,比如
云雀在走廊发现很多油画,落款全是名为乌丸隆一的男人。
万万没想到,乌丸隆一竟然是画家,还在家里挂满了自己的作品。
唯一一幅不是乌丸隆一的作品,也是以他为主角的全家福。画中的乌丸隆一正值壮年,意气风发,神采飞扬,高昂着头颅充满自信。
与男主人相比,这个家的女主人阿苏拉非常瘦弱,也有可能是病弱。按照被洗脑的沢田纲吉的说法,阿苏拉自从生下孩子就身体不好。奇怪的是,扮演阿苏拉的云雀恭弥健康的不得了。
画中的孩子就是乌丸莲耶,容貌像极了今天抓到的酒厂boss。大概是近亲结婚的恶果,乌丸莲耶的五官有些畸形,尤其是突兀的鹰钩鼻,像极了直勾勾盯着你的乌鸦。
委员长没研究过油画,也不是艺术鉴赏家,对这幅画最直观的感受是男主人狂妄自大,以自我为中心。女主人眼神默然,连假笑也摆不出来。小少爷死气沉沉,三分不像人七分像野兽。
这三人出现在同一幅画中,就像技术拙劣的图,处处不和谐。
虽然沢田纲吉一口一个“亲爱的”,但乌丸隆一未必爱他的妻儿。太过刻意秀恩爱,反而显得虚伪。如果酒厂boss因为童年不幸,在书中虚构出幸福的家庭,为什么不改一改摆设
如果乌丸莲耶因为某种原因,只能改变人设不能改变摆设,或许可以搜查他的私人物品,找到隐藏在幸福背后的秘密,以及离开这本书的线索。
下楼梯的时候,四人迎面遇见一位年轻靓丽的红裙女人。
云雀还没反应过来,沢田纲吉就像上了发条的玩具士兵,冲上去就是一脚,将走了一半楼梯的红裙女人踹下去。女人尖叫着滚落楼梯,沢田纲吉满脸嫌弃,“不准出现在我面前,你这肮脏的女人”
狱寺隼人心疼的不得了,赶紧帮十代目擦鞋。
里包恩拉紧妈咪的手,就像普通被吓坏的小孩,身体抖啊抖。
云雀“”
这又是什么情况谁来给我讲一讲设定,不失忆就不配拥有剧本吗
沢田纲吉还在添乱,“亲爱的阿苏拉,我发誓此生只爱你一人,千万别被莫名其妙的女人影响心情。”忠贞不渝的十代目搂住云雀,想往自己肩上带,给妻子一个温暖的依靠。
按照乌丸隆一和阿苏拉的身高,这个姿势非常小鸟依人。
然而沢田纲吉身高157,勉强套上乌丸隆一的衣服,袖子特别长,裤子没有腰带根本穿不住。就这个瘦弱的小身板儿,还想让委员长枕他肩膀,谁给的勇气
云雀用一个过肩摔终结话题,“你别碰我。”
躺在地上的十代目“”
片刻后,沢田纲吉又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对妻子温柔体贴关怀备至。委员长几次出手揍人都没有效果。乌丸莲耶的童年是有多缺爱就那么想看父母恩爱吗吃那么多狗粮不撑吗
在这本诡异的书里,每个人都有一套固定行为模式,无视身边一切不合常理,强行剧情,强行人设。云雀饰演的女主人阿苏拉,似乎是这本书的核心,所有人都爱她宠她呵护她。
乌丸莲耶一定很爱他的母亲,编一个漏洞百出的玛丽苏故事感动自己。
有一种说法很适合现在的情况梦境是对现实的补偿,乌丸莲耶将书中世界编造成一场美梦。他的童年不幸福,就在梦里编造幸福。刚才被踢下楼的女人,可能是乌丸莲耶的仇人。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管家与女仆将早餐摆放好。
席间,里包恩与沢田纲吉父慈子孝相亲相爱,云雀一言不发吃着自己的早餐。
这种小场面虽然另雀无语,还远没到食不下咽的程度,只当看一场父子大戏。
委员长擦了擦嘴,余光扫过阳光明媚的窗口,刚才被踢下楼的红裙女人已经改头换面,在只有云雀能看到的角度,顶着六道骸的脸微微一笑,“嗨”
云雀恭弥“”
六道骸用口型说“小麻雀”,顺便抛了个媚眼
委员长深吸一口气,这次真的食不下咽了,他放下刀叉对“父慈子孝”的两人说“我先回房间,你们别跟过来。”根据刚才的试探,女主人可以在这个家里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