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吩咐镖局的兄弟将路老英雄的尸体抬下马车。
路萱桐顿时捶胸顿足,伏尸痛哭起来。
众镖局的兄弟也都黯然神伤,潸然泪下。
东方晴语看得心疼,想过去劝慰,却被夏鸿飞拉住。
是的,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劝慰往往是多余的,倒不如任其发泄的好。
夏鸿飞道“东方兄,你在此照顾好路姑娘,我先去看看那两位重伤的兄弟。”
东方白道“好。”
东方晴语道“我去帮你。”
夏鸿飞道“不用,你留在这里一起照顾路姑娘。”
东方晴语道“那好。”
夏鸿飞着人将两个重伤的兄弟扶下马车,扶回镖局的客房。
夏鸿飞跟了去,让二人上床躺好,重新给二人检查了一遍伤势,给中剑的汉子清洗了伤口,敷上药。问二人感觉如何
二人都道“好多了,谢谢夏公子”
夏鸿飞拿出两包草药来,道“这是我来时的路上,在集市给这位骨折的兄弟抓的药,舒筋活血接骨。你们谁去帮忙给煎一下”
一个汉子道“我去,”从夏鸿飞那里接过草药,煎药去了。
这时,东方晴语神色张皇地奔进来,道“夏公子,你快去看看路姑娘”
夏鸿飞一惊,道“路姑娘怎么了”
东方晴语道“路姑娘晕过去了。”
夏鸿飞二话不说,随东方晴语来到路萱桐的房间。只见路萱桐面色苍白、冰冷,呼吸浅而快,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东方白焦急不安地站在床边。
夏鸿飞道“让我看看。”当下为路萱桐把脉,只觉脉搏快而弱。
东方白惴惴不安地道“怎么样”
夏鸿飞道“没什么大碍,路姑娘只是过度悲伤而昏过去了。”当下用左手拇指掐其人中穴,右手食、拇二指掐其左手中指指尖处的中冲穴。
不多时,路萱桐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痛苦喃喃地叫了一声“爹”,泪水又泉涌而出。
东方白柔声道“萱桐,你醒了”
夏鸿飞松开手来道“路姑娘,身子要紧,不要太伤心。”
东方晴语劝慰道“是啊路姑娘,你可不要太伤心了,好多事还得你拿主意呢。”
路萱桐以手支着床费力地坐了起来,拭了拭泪水,道“谢谢你们”
夏鸿飞道“身子要紧,路姑娘节哀顺变才是。”
路萱桐点头,冲蓝袍老者道“贾四叔,你带几个兄弟,去柴房将那口棺材抬出来,清扫干净,把我爹入殓”
贾四叔恭敬地道“是,小姐。”自带了几个镖局的兄弟去收拾棺材。
夏鸿飞道“东方姑娘,你在这里陪陪路姑娘,我和东方兄去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东方晴语道“去。”
夏鸿飞道“对了路姑娘,路老英雄的寿衣”
路萱桐道“找贾四叔就好了。”
夏鸿飞和东方白离开。二人来到停放路云峰尸体的房间。
夏鸿飞看了尸体一眼,转向东方白,道“东方兄,路老英雄到底怎么死的”
东方白道“他被三个黑衣杀手围攻,被一个黑衣杀手一剑刺穿心脏死了。”
夏鸿飞上前解开路云峰的衣裳,果见胸口有一道剑伤。他仔细地检查了伤口。道“是这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