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是首席大学士,他非得霸道不讲理,铃花大学士自然不可能跟他硬顶。
“我们先不说这个,我问你,谁允许碧瑶离开明心院的?她人呢?”九秀大学士近乎咆哮问道。
显然,他对这件事非常生气,就好像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巨大的挑衅一般。
这回轮到铃花大学士哭笑不得了。
“首席,我敬你,是因为你是首席。但如果你非得跟个小孩似的,恕我不愿搭理。”
九秀大学士怒道:“怎么?事到如今,你是打算用这种态度跟本座消极对抗么?”
铃花大学士冷冷道:“你自己派人来请碧瑶姐姐前往铜椰大学士府邸查看情况,这会儿居然好意思来兴师问罪?首席,请问你这是唱哪一出?”
“你少血口喷人,本座昨夜与宝树族众多元老夜谈,就没在学宫一带。我什么时候派人来了?”
九秀大学士气不打一处来,看上去是大破防了。
而九秀大学士身边两个黄金绶带大学士则对铃花大学士缓缓点头,表示昨晚首席大人确实不在学宫,而是回了宝树族。
铃花大学士深吸一口气:“当真?”
“哼,一大早本座哪来闲心跟你扯淡?怎么?莫非还有人胆敢冒充本座,假传圣旨?”
铃花大学士面色苍白,她隐隐猜到了某种不好的可能性。
而她这个表现,却是让九秀大学士也有些惊讶起来,面色变得难看无比:“是谁?谁来传的话?”
“相夷学士,他在不在学宫内?他是你的心腹,这总不假吧?”
九秀大学士惊讶无比,相夷学士的确是他的部下,也是他的心腹。可是相夷怎么可能会假传圣旨?
“你确定是相夷?”
“明心院下人都在,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九秀大学士让手下人把明心院打杂的下人叫来一问,才知道昨晚相夷学士的确来传过话,而铜椰府邸也的确闹出了巨大的动静。
只不过,在那之后,动静就彻底没了。但离开后的碧瑶大学士,也没有再返回来。
她去了哪里?
难道是逃回妖花族搬救兵了?
“去,把相夷给本座叫来!”九秀大学士怒火中烧。越来越不像话了,连相夷这狗东西也敢胡来?难道竟敢背叛本座?
几路人马纷纷去找相夷学士,但无一例外,都没找着。这些人陆续回来,表示学宫没有,家里也没有,连他常去的外宅都没有。
而给他发的传音符,也没有半点回应。就好像这个相夷学士,也从这太一学宫一带彻底消失了。
这回就算是傻子,都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了。
相夷学士神秘失踪,还假传圣旨,把碧瑶大学士也给骗走了,跟着,碧瑶大学士也不知去向。
本来气势汹汹打算来找晦气的九秀大学士,倒是搞得有些难堪了。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这时候,有人提道:“首席,昨晚的动静,既然始于铜椰大学士的府邸,我们派人去铜椰大学士府邸看看不就行了吗?总不能铜椰大学士,也……”
有人则道:“平日里,铜椰大学士知道外面有敌人对他虎视眈眈,他一向是躲在学宫内,几乎不回他自家府邸的。昨晚为什么他会回去?”
有人忽然道:“昨日我好像看到两个人陪着铜椰大学士回去的。”
“其中一人有些眼熟,但我不太确定他的身份。”
“昨晚既然有泰坦血脉激荡,会不会,是泰坦学宫方面的人来找他?”
“不可能的,泰坦学宫的人怎么能进出太一学宫?那人一定是咱们太一学宫的人,有太一学宫身份的!”
“太一学宫有身份,有头有脸的,怎会不认识?”
“我想起来了,这人是……”这时候有个人终于想起来,但是他话说到一半,又停顿下来,有些尴尬地看向铃花大学士。
“你想说什么?不用看本座,有什么便说什么,不必忌讳。”铃花大学士淡淡道。
“好,属下是想说,那人好像是铃花大学士从五行学宫挖来的水工学士,我当时承担运输任务时,在瑶草族的地盘和此人远远朝过一面,故此有些印象。”
水工学士?
别说铃花大学士,就连九秀大学士都大吃一惊。
按照逻辑,水工学士应该在银乔太上长老陨落那一战,就已经挂了吧?他怎么时隔这么些日子,又返回太一学宫?
此人还真有太一学宫的身份,这是铃花大学士亲自给他争取的,为了拉拢他给与的身份。
“竟然是他?”铃花大学士虽然有些惊愕,但还是无法将水工学士跟昨晚的情况结合起来。
九秀大学士冷冷道:“这个水工学士,是铃花你挖来的吧?他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当时那一战为什么没死?回来之后,为什么不找本座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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