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娟突地惨叫一声,七窍流血,当场扑倒,满地打滚,折腾了足有五分钟才慢慢停下来,在地上蜷成一团,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别拿你们下九流那点小见识来揣测我的手段。我想取你性命,哪怕你逃到美国去,也一样易如反掌!这种蠢事,别再有下次。”
我踢了张美娟一脚,纵身自窗口飘出,旋即上升离去。
这次,没再躲暗处偷听偷窥。
回到大河村,正是午夜。
三十无月,漫天繁星。
对门的包玉芹家和隔壁的小高天观都已经熄了灯火。
三花蹲在木芙蓉树下,身前摆着三只老鼠,看到我回来,摆了摆尾巴。
我冲它一抱拳,便径直进屋,也不点灯,便坐到沙发上,闭上眼睛,不再动作。
黑暗中有嗡嗡声响起。
一只蚊子盘旋着试探靠近。
我猛得睁开双眼。
蚁子在我睁眼的瞬间被牵丝切成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