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他现在摸着摸着,好像还真有点想玩了。
然后他就付诸实践,把妻子按在怀里好一顿亲。优娜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有些警惕地问“天元大人,您不会是,您不会是想可这里是在街上啊”
“这里可是绝对没人看得到的。”对方毫不在意的样子,“听我的话,知道吗”
结果,最后好好的一场侦查又失败了。
这还真是一次华丽的侦查呢
优娜在宇髄家着实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
但宇髄天元是鬼杀队的柱,他不可能一直悠悠闲闲地待在家中。鬼杀队的联络讯号一来,他就得准备出门去干活,离开这个在花街的家。
他换上了鬼杀队的制服,将日轮刀束在了身后。几位妻子和管家的老婆婆,齐齐到一楼的庭院里来送别他。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就在家里等我。”宇髄说着,轻轻摸了下优娜的头,“宇喜多是新嫁给我的,你们三人要更关照她一些。而且她很柔弱,在花街这种地方,只有靠你们来保护了。”
三位妻子很飒爽地点头“没问题”
她们三人自小接受忍者的训练,嫁给宇髄后一起来到了鬼杀队,比一般的鬼杀队成员要强上不少。只要不是那种变态上弦出现,她们足够保护优娜了。这也是宇髄敢将妻子们留在这里的原因。
而且,花街这种地方,气息乱,人也乱,最方便藏匿。就算优娜的前未婚夫来找茬,也不容易找到她。
“好,那我要去华丽地完成任务了”宇髄笑起来,额上的宝石链熠熠生辉。下一秒,他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只留一片烟尘。
几位妻子朝宇髄离开的方向鞠了个躬,便相继走回了屋里,将门合上了。槙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很快乐地说“啊天元大人走了今晚我们可以通宵打牌啦”
须磨很怯怯地说“先泡温泉吧啊,我还想订街口那家店的刺身呢平常天元大人都不让我吃,说那家店的老板看人家的眼光怪怪的”
“订啊反正天元大人不在了”槙於拍了拍须磨的肩,超兴奋的样子,“今晚我们就睡天元大人的房间吧”
优娜
咋有一种家长出门,孩子集体开熊的感觉啊
说干就干,槙於还真的把被铺挪到宇髄天元的主卧里去了,还诚挚地邀请了优娜要不要一起来糟蹋宇髄的房间。优娜连忙表示算了算了姐姐算了,她不敢。
眼看着三位妻子订了一大堆炸天妇罗、荞麦面、刺身之类的吃的,还拿来了两幅花牌,感觉她们今晚是要彻夜嗨皮了。但优娜实在是嗨不动了,宇髄出门前几天一直在折腾她,现在只能告饶,表示自己是个老年人,要早点休息了。
槙於有些扫兴,但很理解,还同情地说“那今晚你要一个人睡了。不过,你要是半夜想打牌的话,来找我们就是啦。”
优娜自己的房间离宇髄的卧室比较远,隔了一道走廊,便不太听得到妻子们娇笑的声音了,也省却了心猿意马想要靠在雏鹤怀里的念头。
她简单地洗漱一番,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窗边的榻榻米上坐了下来,托着腮望向楼下的街景。
夜越深,花街越热闹。有一位花魁正在穿过街道,向着招待客人的茶屋行去。她的侍女和仆从前呼后拥,撑伞、提灯,长长的一列,极为隆重。那倾国倾城的花魁,正以摇曳的内八文字,慢慢地穿过众人钦慕的视线。
许多男人站在道路的两旁,充满爱慕地看着这位出行的花魁。须知道这种最高等的花魁,并非是简单的“有钱”就可以得到的女人,还需要她看的上你。这些在路旁踮着脚尖凑热闹的男人,根本连花魁的衣角都摸不到。
优娜注意到,在路边的一群男人里,似乎有个特别的异类。
他的打扮像个普通的武士虽说武士这样的东西,现在应该已经消失了才对,可他却是真的佩着一把明令禁止的真刀的。不仅如此,他还戴着一顶斗笠,用以遮掩自己的容貌。
所有的男人都在看着美艳的花魁,独独他,抬着头。即使隔着斗笠,优娜都能察觉到他的目光是向着二楼的自己的。
她有些不自在,便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将窗扇合上了。
咔哒一声响,窗关上了。
她松了口气,回过身去,想摊开自己的被褥。然而,目光落到自己身后的一瞬,她便僵住了
那个男人,戴着斗笠的男人,竟已站在了她的面前,就在这间屋子里,悄无声息的。不知何时来,也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
妻子们还在打牌,嘻嘻哈哈的声音远远传来。而她面前的男人则缓缓地摘掉了自己的斗笠。
优娜怔怔地看着他,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宇髄天元说过,上弦的鬼是很少见的,连他也没怎么见过上弦的鬼。普通的鬼,雏鹤她们便可轻松地应付了。但是,万一,她们遇上了上弦的鬼呢比教宗阁下阶位还要高的那种恶鬼呢
这是她看见面前这个男子眼中所刻着的字时,忽然想到的问题。
上弦,壱。
上弦之一,这这这这是教宗阁下他大哥啊,,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