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你你咋知道我们没有破案”范莶还在故作镇静的笑笑。
“就你那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谁看不出来”
“恩师学生学生玩儿鹰被啄住眼了”
雷鸣一听,诡异地跳到范莶面前抬手去翻看范莶的眼皮。范莶一惊跳开,一把把雷鸣的手拨开,怒哼道“干啥”
“看你的眼被啄瞎没有”
“雷鸣别闹让范莶是怎么回事”古风及时地制止了雷鸣。
范莶这才向古风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了出来。
“那女仵作走了现在只有四个捕快在看守现场”
“是,恩师”
“走再去看看”
“这还没有吃饭呢,恩师”
“路上吃”古风着又叫来一个衙役去古府中送个口信,不一会儿,大夫人古云和陈烟儿,还有枫叶,三人都是女装,骑马来了。
古风一行二十余人先在胡门楼镇里的一家大饭铺里吃了顿饭,然后去了胡举人家。
“见过太爷你一定要为女报此仇啊老夫只此一女,死得好冤”胡举人迎接了古风一行人后,在古风面前还真的伤心地哭出了眼泪。
按照范莶所,古风进胡彩姐的闺房重点只查一样,那就是伤胡姐的头的凶器。
果如范莶所,他和马坡他们查验得也非常细致。闺房里布置素雅,花草与字画装饰也有点睛之美,都恰到好处。墙窗与窗都关闭得严严实实,桌椅整齐、茶盏完备。门闩也没有刀拨的痕迹。
胡姐仰躺在绣榻上,盖着花被,被单平整,也没有发现任何一处污渍,更不见有拉扯打斗的迹象。
不过,就在古风绕着那个四方茶几观察的时候,古风看到了茶几的一个角上有不太明显的血迹和一根挂在木纹儿里的长发。而茶几的边沿儿和一条腿上有几道抓挠印痕。
古风轻轻地用手指肚儿去摸一摸,不是刀具刮碰的,应该是指甲之类的东西抓挠出来的。古风又凑近去嗅了嗅,既有胭脂味道,又有头油味。
然后,古风让古云去拉出被子下的胡姐的手看看,果然有三个指甲上有抓挠茶几上的油漆痕迹。再看看胡姐头上的碰撞印儿,流血不多,但看得出血迹。头发上的油味与茶几角上的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