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速度又怎么能够快过米亚
还没有等到被娜奈尔的手碰到,米亚就缩回了自己的罪恶之手,一脸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这脸画的可真是好
好个屁起居室里面除了她之外的人心里面都在怒吼,特么的看到这么一张脸被毁容,即使明知道是一张假脸也是很痛心的好吧公主这是什么奇葩的爱好啊
自己的脸好不容易好了没有问题了,又恢复成为了当初的那个美人,结果现在竟然能够对着跟自己差不多的脸下这么狠的手,难道就因为多弗是个男人,对脸毁容的问题不在意吗
一群人心里面风中凌乱,感觉好像见证了公主不为人知的一面,她除了是个运动狂人跟植物疯狂爱好者之外,貌似还是个破坏狂
对着这么一张脸下这种手,是要有多强大的破坏欲才能干出来的坑爹事啊
亨普勒小姐伸手按在了桌子上,试图让自己被刺激的摇晃的身体稳定下来,但是可怕的胸衣让她呼吸感到有些困难,直接软了下去。
“小心”伸手接住了倒下的亨普勒小姐的德雷弗“”
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侍奉的公主平时健康的要命,从来没有什么遇到事情就晕倒的情况,反倒是她的侍从官跟家庭教师,经常动不动就因为各种事情感到震惊而直接现场展现一下自己有多么的脆弱,连从欧洲带来的嗅盐都有些不够用了
嗯,只能说束身衣真是给情绪激动的人带来了十分不好的体验,紧紧束缚着胸口这种事情真是太容易造成晕厥了。相反,没了这种束缚又热衷于各种运动跟丛林探险的米亚倒是十分健康,就算是怒发冲冠也别想要让她出现什么晕倒的情况。
现在也同样如此,看到大了好几号的自己坐在那里生无可恋的样子,米亚的情绪十分稳定,甚至还有心思指挥着在场的众人用蜡烛在多弗的身上打出十分具有层次感的光影来营造高级感。
就,只能说卢多维卡夫人的催婚信件是真的足够强大,能把人逼到这种地步。
不过到了现在,米亚已经找到了给人换装跟化妆的乐趣,势必要拍摄出来几张完美的照片寄送给伦敦的八卦小报,让这些照片随着谣言冲着欧洲大陆狂奔。
“砰”闪光灯闪过,米亚的头从照相机后面的幕布中挪动出来,看了看多弗的脸,觉得不是很行,伸手拿过笔在上面又添加了一些可怕的坑坑洼洼,还是带颜色的那种,务必确保拍摄出来的照片能够呈现出来十分高清的效果,让人把这张脸上的麻子给看的清清楚楚
“砰”又是一张照片拍完,可是米亚并没有结束自己的行为,而是让房间门里面的人把那些已经拆掉了后面缝线的礼服给多弗换上,还给他加上了能够隐隐约约的盖住脸但是却不能彻底的挡住那些麻点子的面纱,继续进行拍摄。
这么折腾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门,中间门只是匆匆的啃了两块面包,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总算是把所有的工作都给做完了。
“尽快的把照片给冲洗出来。”米亚交代着自己的随从,打定主意不但要给英国的八卦小报寄送这种照片,还要给卢多维卡那边也寄送一份不然她要是一激动去把人家报纸给告了怎么办那不是很坑人
远在巴伐利亚的卢多维卡感情你这么干就不坑我是吧
然而此时无人在意大公夫人的意见,终于拍摄完了所有照片的多弗感觉自己全身都快要僵硬成为了一块石头,一个下午的拍照搞得他现在动起来手脚都咯楞咯楞的响,活像是没有上油的机器。
但这也没办法。
多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这个身板的尺寸,真的是比公主大了好几号,就算是比例再相似,也不可能穿进去那些为了公主特意定制的服装别忘了这是她十六岁的时候离开家带到非洲的,她自己现在穿起来都盖不住脚,更何况是他
再加上那些脆弱的布料,导致了整个拍照过程当中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呼吸跟动作,生怕自己就把这些本来就没办法裹住自己的衣服撑破,还要缩着腿,避免裙子直接提到自己的小腿部分,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小腿
这么几个小时折腾下来,能不僵硬吗
“我真是太难了”换回了自己的服装的多弗已经洗掉了自己脸上的妆容,扶着门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即使是潮湿阴冷的伦敦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德雷弗“”
他看着多弗的眼神十分诡异,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反正是让多弗心里面发毛,直接跑掉了。
“真是”看着多弗落荒而逃的样子,德雷弗也不禁捂住了脑袋。
他知道公主是个经常有奇思妙想的人,但是能够奇思妙想到这种水平还是让他有点儿吃惊,并且在某个时刻感到非常晕眩,有种想要昏倒的感觉。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阻止公主的种种离谱行为。
毕竟他现在拿着的是公主给的工资,还领着公主发的福利,未来也要指望着公主生活,难道还能指责公主太能折腾了吗怕不是脑壳有问题
忍着吧,反正也没有折腾到他身上,就当是没看见吧德雷弗木着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去为自己的假期做准备了。
再过两个星期就轮到他放假了,到时候就能回家结婚顺便把老婆带过来了,不要想太多没用的事情
这么安慰着自己的德雷弗深吸一口气,躺倒在了床上。
住在酒店其实好处挺多的,不用每天轮班巡逻了睡前强迫自己把思绪放到正经事的德雷弗闭上了眼睛,然后做了一个自己穿着女装跟一个男人结婚的噩梦。
“啊”清晨,在绝大多数人都还躺在床上的时候,酒店的一间门房间门传出一声惨烈的叫声,似乎是里面的人被什么事情给冲击到了,以至于就住在这位先生隔壁的扎克被惊醒过来,冲出去敲响了德雷弗的房门,“德雷弗,德雷弗,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他不断的敲着门,试图让自己的朋友回答他,眼看着没有回音,旁边房间门里面住着的几个士兵们也跑出来关注这件事,就要砸开门的时候,德雷弗苍白带着冷汗的脸终于从门口出现,然后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又吓的退后了一步。
正站在他对面的多弗“”
十分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脸孔这样具有威慑力,他明明是个美男子来着
但是德雷弗惊恐的表情还是让他有点儿迟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啊,又没有毁容德雷弗这是犯了什么毛病
心累的要死的德雷弗现在不想要说话,他一看到多弗的脸就想起来昨天经历的事情,顺便就直接延续到了自己的噩梦,根本就不想要搭理这个同伴。
好在多弗是个心胸宽大的小伙子,对此并不在意也许队长是做了什么噩梦也说不定,听说他之前在雨林里面可是糟了不少的罪呢,会有这种后遗症并不奇怪,他们不是还遇到了花豹跟毒蛇
很快就给德雷弗的异常找到了理由的多弗又快乐的去干自己的事情了,他才二十一岁而已,是两年前才刚刚被派到这边轮值的士兵,并且貌似以后应该会在米亚身边待上很长时间门而不是回到巴伐利亚生活,正打算在未来发展自己的事业呢,哪有时间门关心老男人德雷弗
被嫌弃了的老男人德雷弗现在根本不想要搭理多弗,他离开了正好,也免得他对着这张脸产生什么严重的心理问题。
现在重要的事情是找谁来跟他一起送信回巴伐利亚分担卢多维卡夫人的怒火
当然是怒火,难道还能指望卢多维卡夫人接到那样的一封信之后还能和颜悦色的对待他们这些跟随公主的人吗
没有直接给他们扣上一个带坏了公主的帽子已经不错了,剩下的想都不要多想,还是考虑一下怎么不要被这股愤怒的龙卷风给扫到比较实际。
不过今天的情况显然是有点儿不一样,德雷弗垂着眼眸,看着卢多维卡夫人脸色涨得通红,胸口不断的起伏,眼看着就要暴怒而起,却在暴怒而起的一瞬间门跌回到了沙发上晕了过去。
“”德雷弗眼睛都瞪圆了,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大公夫人这神经也太过脆弱了,怎么只是看了一封信就晕过去了就算是亨普勒小姐也是在实景现场才晕过去的啊
“把嗅盐拿过来。”旁边坐着的马克斯公爵已经能够很好的处理妻子晕倒的问题,嗅盐用的那叫一个熟练,很快,卢多维卡夫人就悠悠的的醒来过来。
“我的上帝啊”醒过来的卢多维卡夫人被扶着靠在沙发的背上,整个人看上去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我的茜茜,我的茜茜”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几年时间门不见,女儿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等等
悲痛过度的卢多维卡夫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女儿的脸不是已经好了吗那现在她脸上的这些可怕的麻子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