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渡打开袋子,发现是边沣的换洗衣服,准备得整整齐齐,明天上班的西装也准备好。
其实这都是边沣放在公司休息室的衣服,所以也不用大晚上去买,直接从休息室拿来就行。
“这、这、这大晚上的,让沈秘书来送东西,太麻烦了吧”
边沣笑着说“我给秘书足够的薪水,就是让秘书给我做我不方便做的事情。”
向渡便开始想沈如亚的工资是多少,特别想问,但是又担心边沣觉得他财迷,怕他以为自己不满意现在的薪水,便压下的好奇心。
沈如亚在回去的车上打开自个的银行账户,看了看存款,才舒了一口气为了钱,老娘忍。
边沣转过身去,当着向渡的面换上了睡袍。
房间灯光并不太亮,向渡的眼睛根本不知道往哪儿瞟,但是边沣已经穿着内裤,只能看到脊背上的肌肉纹理十分结实壮硕。
等边沣回过身来,只见向渡抱着抱枕眼睛盯着电视,有些暗的灯光没有暴露他红彤彤的耳廓。
边沣心说难道还不够还是我魅力已经不如从前
他抬头看了一眼“你的床是在楼上么”
“嗯,这里是oft,上面空间有点窄小,所以楼上只有床和小卫生间,不能淋浴。”
“挺不错的,”边沣扫了一眼,房子虽然小,小到似乎有点无处下脚的感觉,但是确实是很温馨。
边沣其实更喜欢大房子,却无法开口说这套小蜗居哪里不好。
“哪里不错太小了,”向渡嘟囔。
“看看去。”
向渡点点头,直接在前面带路,两个人上了楼,楼梯有些窄,他没忘记提醒边沣最好小心头。
因为层高不高,到了第二层,边沣就只能弯着腰,看起来有些滑稽,表情有些无奈。
实在是有些太挤了。
指了指床,向渡说“其实床有些小,要不然我今天睡下面,边总你睡床。”
边沣眼睛眯起来,看了一眼下面的沙发,再看一眼并不大的一米五伪双人床,“明天还要上班,睡沙发不得累得腰酸背痛。”
“我肯定不能让边总你睡沙发两个人一起睡不太好吧”
向渡成为oga已经有段日子,好歹是学会了一点ao授受不亲的道理。
可边沣立刻说“怎么不太好”
“你和我一个aha,一个oga,是不是”向渡欲言又止。
向渡倒不是担心边沣对他有什么想法,有想法那不是更好么
他是担心自己,要是他不一小心要是没控制住,对人动手动脚,这刚变好的关系,说不定就白瞎。
他对自个的自制力一点都没信心。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当初和陆与行一起同床共枕好多次,为什么就没这么多墨迹的想法呢
果然,自己就是在肖想边沣
有了这个想法,向渡眼神飘忽,有点心虚。
边沣弯着腰累,一屁股坐了下来,床铺有些软,上面全然是眼前人的味道。
“不用担心,我就给你标个记,然后睡一觉,明早还要上班,现在回去太远了也麻烦。”说完他补充“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向渡连连摆手“我当然不觉得边总你会对我怎样,我只是担心这对你声誉不好。”
边沣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当真还想对向渡怎样,但是不得不压下来,说“就只有你我知道,沈如亚嘴很严,别人上哪儿知道去”
边沣坐在床上,身上的睡袍看起来有些懒散,一边的领口微微耷拉,向渡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想睡就睡磨磨唧唧干啥呢
向渡不想继续纠结,这种好时机他也不想错过,便同意“那好,只要边总你不嫌弃。”
说罢,他踢掉室内浅蓝色的拖鞋,从床尾钻到被子里。
近在咫尺的信息素,让向渡的后颈上的腺体开始不稳定地冒出甜蜜的信息素。
边沣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甜蜜的信息素包裹着,因为枕头,被子,被单,就连空气里,都是甜蜜的信息素。
嗓子不由的干了几分。
向渡宽大的t恤将后颈上的腺体位置堂而皇之地显露出来。
边沣圈住向渡,没忍住,直接咬了上去。
阮医生教边沣,时间控制在五分钟左右,就能最大限难度延长临时标记的时间,而这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于正在受到信息素冲刷的向渡来说,那就是煎熬的五分钟。
对于被草莓味侵袭自控力的边沣来说,是十分漫长的五分钟。
向渡只觉得浑身都被那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包围,像是被巨大的漩涡拖拽,一度被拽入深渊。
有一种不是失重感的失重感,让他脚底发软,头皮发麻,忍不住就抓着前面的床单,死死的揪着。
“呼好了没”向渡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命运咬住了咽喉”的人,动也没办法动,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一个人能够让他依赖。
这种错觉尤为明显,让他忍不住错乱。
隔着薄薄的睡意,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的升高,信息素似乎都带上了体温。
“好了。”
边沣离开对方的后颈上的腺体,声音不觉得暗哑了一分。
向渡像是断了的弦,紧绷感一下松懈下来,拢了拢被子寻找安全感,可被子给不了这种感觉,他只觉得身后那沉香味的身躯充满安全感。
满脑子一片空白,向渡突然就蹦出来一句“对不起。”
“什么”边沣一下子不知道向渡的意思。
“那次朝你泼水。”
边沣也钻进了被子,一下就记起来那次泼水事件,也是他俩结梁子的事件,向渡睁大眼,怒容,朝他泼酒“再怎样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呀”
向渡那个时候泼水,满脸的正义感,而且也炸毛,但是现在想想,当时他的表情实在有些可爱,只不过当时无法去欣赏。
毕竟他那次确实被人看了个笑话。
“我已经不生气了。”
“真的”向渡侧头去看他。
“我早就不生气了。”
向渡皱眉“骗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经常让我出糗。”
边沣只想说,因为逗你好玩啊。
这种话现在绝对不能说。
他换了一个话题,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其实你只要稍微注意下,就能知道,那个女人并非良善之辈,”边沣又问向渡,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女孩。
向渡只说因为女孩很清纯,成绩好,而且身上香香的。
清纯
边沣笑。
“那你一定不知道,她除了勾引我之外,陆与行也被她勾引过。”
向渡睁大了眼,三观再一次崩塌。
那为什么陆与行不告诉他,是担心自己会生气吗
他苦着脸平躺着,目击天花板,眼神呆滞,消化着刚刚的信息素,陷入自己特意弄得蓬松松软的被褥里。
向渡回过神来,笑着开玩笑“那她好倒霉,勾搭的都是gay,”
说完他还心中补充喜欢她的结果最后也成了gay,这是什么体质
整个一弯弯ifi啊
连接上的都是gay。
边沣舌尖划过犬齿,感受上头留下的信息素,深呼吸了三次,才轻声说“睡吧。”
“嗯,”向渡侧头去拿手机,想弄个闹钟,却发现漏了古钧发来的短信。
“古总的短信呢”这种角度,边沣很容易看到屏幕,也没有避嫌。
“嗯,他问我到家没。”
边沣刚想说“你俩也没那么熟”,可是瞬间想到是自个把俩人关系促熟的,便闭嘴不言。
向渡错过了最佳回复时间,也就不回了,睡意涌了上来,他翻了个身,听着耳后的呼吸声,慢慢入睡。
闹钟声音由大变小,向渡皱着眉,宿醉让他脑壳疼,忍不住把自己埋起来,和这讨厌人的闹钟隔离。
只是闹钟锲而不舍,很快就将他吵得睡不着。
他伸手将枕头下的闹钟抽出来,看了一眼时间,不得不睁大眼让自己清醒一下。
这么一睁眼,一动身体,便感觉到有一个手臂挂在他的胳膊上。
再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圈着,而自己的小腿还横在对方的身上。
边沣醒了,像是从来没睡着那样,表情清明。
光线不亮,外头似乎下雨了,向渡迷迷瞪瞪的眼睛只觉得一张俊脸冲着他笑,脑袋还有些不清楚,又被信息素所包围。
感官一下子回到那十五天。
像是他俩亲亲密密早晨起床似得,向渡张了张嘴,不由自主喊了一句“沣哥。”
听到那软软的声音,边沣先是一愣,后只觉得自个脑壳疼,忍得他脑壳疼。
他觉得自个有病,放着那么多乖顺的情人不要,非要做这么自虐的事情。
边沣转头看向身边躺着的向渡。
迷茫瞪着大眼睛,睫毛上头挂着睡眠不足的泪珠,还因为睡觉不老实,半个白皙的尖头露出来。
心里有瞬间柔软,暗道这哪儿能比较也没法比。
边沣坐起身,侧头去看向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突然就这样叫我不过这个称呼不错,以后就这样叫,你再睡会。”
然后边沣把向渡的被子掖好,把那看起来白得发光的肩头盖住。
向渡长着眼睛,乌央乌央的黑眼珠子好像沾满了墨汁,水汪汪的。
边沣盯着,完全忘了这里天花板只有一米八高,他一个起身,“咚”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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