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添什么字好”
钱娇娘想一想,“生丑儿时是午时,外头日头最大的时候,那添一个阳字”
“丑阳”邢慕铮轻轻笑了,“却也有趣。”
钱娇娘越想越得意,“那你赶紧去信告诉他对了,他弟弟出生的事儿,你与他讲了么”
“还不曾讲。”邢慕铮这两日一直守着昏睡的钱娇娘,没那么多心思想这些。
“那你赶紧去写信去,丑儿一定也数着日子呢,红绢最是个细心的,丑儿一问她,就知道我发动就这几日了。”
邢慕铮被钱娇娘推着去给邢平淳写信,邢慕铮让人将笔墨纸砚拿来,搬了张小几案在床上,就与钱娇娘面对面地写,钱娇娘说一句,他写一句。最后钱娇娘讲完了,他又添了两句话,便落了款,吹干收进信封中。
“咱们这信不会被人劫了罢”
“放心。”简单的二字自邢慕铮口中说出,便让钱娇娘稳了心。
邢慕铮拿着信封出去,回来时手里已没了东西。
钱娇娘喝了药,已有些昏昏欲睡,邢慕铮过去为她脱衣裳,“睡罢,什么事儿明日再讲。”
钱娇娘点头,由着他替她褪了衣裳,她躺进被窝里,“你睡哪儿”钱娇娘原是让人将耳房腾出来给她坐月子的,不想一觉醒来,自己仍睡在他们的厢房里。
“我自是也睡这儿。”说罢邢慕铮也开始更衣。
钱娇娘一惊,“你怎么还与我同睡”她这可是才生产了,别人都说这是大不洁。听说有的人家,孕妇都是在净房马房里生产,就是怕污秽了堂屋。并且妇人坐月子,也是让人离得越远越好。
“你一入冬睡觉手脚冰凉的毛病又犯了,大概就是白大夫说的大伤了元气,我陪着你睡,好歹能替你暖暖。”说着邢慕铮已经脱靴上了床,他掀了被子进来,大掌捉了她的小手,“你瞧。”果然又是冰冷的。
钱娇娘喏喏道“我没事儿,你还是去别地儿睡罢。我身上不洁净还得个把月不能沐浴呐。”记得上回坐月子,她都嫌自己臭了。
邢慕铮却不以为意,“那有什么,我先时打仗时,与兄弟们一两月洗不上澡是常有的事儿,大老爷们凑一个帐篷睡,你可闻过那滋味你别净想这些不关痛痒的事儿,怎么安生把身子养好,才是大事。”
钱娇娘静默片刻,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