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娇娘的笑容遮也遮不住。原来都是她,让他喝了这么多杯酒么
邢慕铮反手抓过钱娇娘的手,咬她的手指。钱娇娘咯咯地笑,邢慕铮抓着她的手心亲了一下,“我困了,咱们睡罢。”
钱娇娘点头,拉着他到床边坐下,伸手为他解盘扣。邢慕铮用长腿圈着她,也去解她的腰带。只是钱娇娘今儿的腰带打了一个颇为复杂的吉祥结,醉了的侯爷怎么解也解不开,反而那结越勒越紧。钱娇娘已经帮邢慕铮褪了外裳了,见状有些好笑,只是她还没笑够,只听得嘶拉一声,男人就已将她的腰带撕裂了。
这还是她今儿才新系的腰带。钱娇娘笑容僵在唇边,罪魁祸首竟还抬头对她咧嘴笑,还在邀功。
见他这样钱娇娘哪里还能生得了气,只能没好气捏他的脸,“败家爷们。”他都不知道撕了她多少套衣裙了。
“小气娘们。”醉鬼居然还会反驳。
“嘿”钱娇娘挑了眉,醉侯爷见状忙改口,“大方娘们。”
“你可真是”
红绢与喜鹊抬进来装满热水的脚盆,正好将话听个正着。她们不免失笑,只埋着头不叫主人看见。钱娇娘服侍着邢慕铮洗了脚,为他擦干净后又伺候着他躺下。丫头们又把脚盆抬出去,钱娇娘跟着也要走,被邢慕铮长臂一捞倒进床中,“睡觉。”
“我去洗手就来。”钱娇娘拉开他起身,才站直了又被拉回去,“不许走。”
红绢还在屏风外,闻言带着笑道“夫人别起了,奴婢打了水来给您洗手。”
钱娇娘没办法只能应承,待红绢打水进来,钱娇娘已被邢慕铮缠住,整个人跟个娃娃似的被他搂在怀里,醉侯爷埋首在她颈边吻着她。红绢只看一眼就红了脸,钱娇娘也红了脸,她艰难起身洗了把手,红绢就知趣地匆匆下去了。
邢慕铮眼神迷蒙,目光所及只有钱娇娘。钱娇娘放下床帐倒进床中,邢慕铮就搂着她,借着微弱烛光痴痴注视着她,低低地叫她娇娘,叫着叫着变成了娇娇,叫一下,亲一下,叫一下,再亲一下。
钱娇娘从不知他是这样的缠人,缠得她欢喜极了,一颗心涨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