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浅也听懂辛临的意思,可她就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浅浅,你不用放在心上。”辛沿微笑,“你也可以试探他到底喜不喜欢你。”
“怎么试探”
“如果有另一个追求者追求你,大哥吃醋的话,不就是很好的证明吗。”
“可是。”从浅陷入纠结,“可是我追求者太多了,他吃醋的话不得把自己酸死。”
“”
这话倒也不假。
辛临眼角露出几分涩意,“那如果,我向你求婚呢”
“什么”
“没什么。”察觉到她讶然于色的反应,辛临改口,“我只是给你提个方法而已。”
辛沿向她求婚,然后她答应下来,从而刺激到辛临逼他认清自己吗。
这个方法貌似有点扯。
可辛临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人,扯一点的方法对他来说说不定有效呢。
而且,从浅实在走投无路了。
“那我们这样做戏的话,我会不会给你造成困扰”从浅略显担忧,“你已经帮过我很多次了,这次还要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
辛沿只是笑笑,“我心甘情愿的。”
音乐馆。
高级贵宾席。
周遭的人在优雅谈笑,台上的表演一重又一重。
辛临身临其境,却如同置身其外,干净的方桌上竖着一瓶红酒,服务生在身旁随时待候。
像这种虚度光阴追求艺术的场合,他一般是不会过来的,分秒对于他来说比钻石还贵重。
上次从浅塞给他一张票。
这一次的票,是辛沿给的。
前段时间,辛沿难得主动地来找他。
兄弟两很多年没有正常地面对面交流过了。
交流十分钟后,辛沿把票给他了,希望他过来看看。
“大哥,我想向浅浅求婚,你要不要来给我们做个见证。”
“虽然我知道我有一大半的可能会失败,但如果成功的话,我希望大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既然不喜欢浅浅,不如趁早断了她的念头,不要再给她接近你的机会,这对大哥来说,并不难做到吧。”
一直以来,辛沿待人温和,从没和任何人红过脸,外界评价颇高,所以即便他腿部有隐疾,也没人会拿这个开玩笑。
他也很少有求人的时候。
他对辛临说那番话的时候,确实带着恳求谦恭的态度。
只要智商不为零,就能明白辛沿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他喜欢从浅,愿意守护她,哪怕她喜欢的辛临,他也愿意和她在一起,并且向她求婚。
虽然成功几率不大,但他还是会在所有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另一面。
按理来说,辛临不会参加这种场合的。
不管是谁求婚。
但辛沿知道如何把握人的心理。
他讲起他们小的时候。
兄弟两个的感情从小就很好,不管做什么事都会一起,虽然辛临从小便沉稳老成,但不影响他和兄弟两个交流感情。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的话。
也许三个人会有正常的,属于自己的人生。
a国地处寒冷,冬天来临时,冰雪交加,地面的雪层厚到数米。
三个孩童一起在外躲猫猫,本可以玩得很开心,却不曾想辛沿突然不见,等被人找到的时候身体已经冻僵。
小孩子身体虚,能捡回来一条性命已经是万幸,可惜腿部肌肉受损,落下终生残疾。
辛父虽然没说什么,外界也没人得知,但这个责任终归是有人要揽下来的。
总不能,怪老天爷不争气。
台上是辛临熟悉的女孩身影,熟悉的红裙,优雅漂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别人的眼中,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孔雀。
但在他这里,就变成没什么战斗力的小麻雀。
她的搭档是辛沿。
他们一直都有合作,所以两人搭档起来非常有默契。
辛临看着台上女孩的笑,思绪乱飞。
那天辛沿的话回荡在耳边
“如果我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的话,其实我不比大哥差的,浅浅的眼里也不可能只有大哥你的。”
没人注意到,昏暗的贵宾席上,男人握紧酒杯的手指泛白,分明的骨节弯出生硬的弧度。
他的思绪越来越乱,从多年前刻在骨子里一般的雪地场景过度到第一次见到从浅的惊艳记忆,两者不断融合,而夹在之间的便是辛沿那看似温和却阴冷的微笑。
没人拿辛沿的腿开玩笑,那是因为嘲笑他腿的人根本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可在别人眼里辛沿永远的斯文和气。
台上的辛沿向大家致谢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钻戒鲜花,跪在从浅的面前,像个虔徒一般向她求婚。
现场顿时响起嘈杂的尖叫声。
吵得人头疼。
辛临摁着眉心。
继而,耳边传来他熟悉的,欢快的女孩笑声。
“i do。”
我愿意。
话音落下,男人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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