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课,贺茂保宪一脸复杂的看着晴明,“你现在怎么”
晴明淡定的收剑,“我在这方面本来就很废,如果不是师兄教这门课,我绝对不会报的。”他对自己向来很有自知之明,等14岁的时候天狐血脉开启,体能这一块会直接补满,完全不用担心。
贺茂保宪试图继续挣扎“不能抢救一下吗”
“不能,已经验证过了。”晴明看着这些选修了剑术的学生,“我果然还是做我的高级残废吧。”
“高级残废我死之后你到底又做了什么”贺茂保宪觉得有点头秃。
“没做什么,只是有了不少式神,交了几个朋友。”晴明天真的说着,乐得看贺茂保宪头疼的模样。
驴头不对马嘴,可是贺茂保宪懂了。
“所以你就这么被你的式神们还有你朋友给宠成了这样”
“姑且。”晴明含蓄且保留的说道。
“晴明,我发现你也挺厉害的。”贺茂保宪半晌无语,打量着这个理直气壮的小混蛋,思索起他去世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历史书上写的可都是粉饰过的,除了当事人之外,恐怕没人知道了。“那你以后这节课可以不用来上了,我怕我忍不住在尝试看看。”
“那这门课”
“算你过”
“高分”
“”贺茂保宪憋着气,“成”
晴明心满意足的走人,哼着不成曲的小调。
这让贺茂保宪在心里生出了丝丝无奈,只是在这方面才能不足罢了,又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希望密鲁菲欧雷能够保护好晴明,不然无论如何他都会把孩子抢回日本。
不止如此,14岁那年,无论如何都得先把这孩子带回去一段时间。天狐血脉成年时激发,他必须在他身边看着。
离开剑术课的训练场地,晴明没有四处跑,打包了一份吃的回了宿舍。回到宿舍,晴明脱掉外套,将领带拉扯开,“花鸟卷,师兄身上是不是”
“您都已经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花鸟卷打着哈欠,还是很困顿的样子,“那种诅咒也是很恶心了,既然是您的师兄,我可是不介意帮忙的哦。”
“每月月圆必遭蚀骨焚身之痛,到底是谁做的。”晴明握着手里的还没放下的领带,目光凝重。
“谁知道呢,这种像是妖怪所赋予的恶毒诅咒,却带上了人类的施法痕迹。”花鸟卷在背后圈住晴明,“晴明大人,我们是不会让您受到这种危险的。”
“我知道的,有你们在,不会的。”晴明拍拍花鸟卷的手臂,示意她松开,“师兄身上的诅咒,花鸟卷,我想拜托你。”
至于是谁下的诅咒,他可不认为师兄会告诉他,和白兰说好了要在这儿上一年,顶多缩个一半,不然一直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呢。
“就交给我吧,晴明大人。”花鸟卷一点点消失在宿舍里。
晴明仰躺在床上,啊呀呀,等式神们醒的多了点,他们如果想出去玩啊之类的肯定也得花钱
考虑自己的小金库,果然铁鼠还有座敷能赶紧苏醒就好了,不然的话,以后他能不能养得起一群式神都是个问题。
这一个月,贺茂保宪一直在给晴明开小灶,其他老师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有几个不满贺茂保宪的老师,则是被对方托着在训练场摁在地上摩擦了几回之后表示随意。
afia可不就是这样吗,拳头大的是真理。
晴明和贺茂保宪在封闭的训练室里互相疯狂的结印对轰,在这种情况下晴明无疑是处于劣势的。师兄的剑术体术还有阴阳术件件不弱,他的阴阳术纵然威力强大也不能阻止对方速度更快的揍向他的拳头。
为此,晴明的手动的越来越快,以此来弥补现在最严重的体能缺口。
也为此,晴明因为缩水而偶尔会出错的结印正确率越来越高,让亲自被一摞又一摞来自师弟的阴阳术糊了一脸的贺茂保宪表示很满意,同时心疼自己身上的伤口。
同样的,贺茂保宪也第一次正视起不过柔弱小草出身的小妖怪萤草。第一次见面就被砸了一蒲公英之后,贺茂保宪轻轻碰了碰额头上的包,悄悄地呲了呲牙,“师弟,萤草都这么凶残的嘛”他记得没有吧
“也许,”晴明拍拍萤草,让她给自家师兄治疗。
这是第二次,萤草把人认成是敌人,下意识地砸过去了。生怕晴明大人生气的萤草眼睛里又浮出了水雾,让晴明哄了一会儿才收起眼泪来,带着哭腔颤颤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