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欲追,腰间的那只手却牢牢地将她握住。
江美带来的律师跟着江美一起走了,罗彪见状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会议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你放开我”辛月冷声道。
“不放”易宣说着,干脆将她整个人都抱住。
刚才她严厉训他的时候,她帮他挡住江美视线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想上前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吻。
她明明还是在意他的。
易宣一手锁着辛月的腰身,一手禁锢着她的双肩。
他低头埋在她颈窝里痛苦地说,“月,我现在好痛,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辛月皱眉“难受就回去住院。我还有事,你放开我。”
“我不要。”易宣手臂收紧一些,“别生气了,求你。”
他侧脸蹭着她的颈侧的皮肤,熟稔自然的撒娇和委屈,好像他们之间不曾分手,不曾有那些谎言与隔阂。
酸楚胀满了辛月的胸腔。
她用力闭了闭眼,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软弱,“松手。”
冷冷两个字,瞬间攻破了易宣的低姿态。
他压着火,却仍是不放手“为什么你明明在意我,为什么还要这样”
头顶的灯光无预兆地闪了两下。
辛月深吸一口气,缓声道“如果我今天出现在这里,让你误会了什么。那以后,我不会再插手你和承建的任何事情。”
说罢,辛月不敢再停留,她狠心推开了易宣的手。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留下了易宣独自一人。
守在门外的罗彪看见辛月匆匆离开,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见易宣神色晦暗地站在原地,他一声未发,又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会议室里传来一阵巨大的桌椅磕碰声响。
罗彪心有余悸地舒了一口气。
幸好摔的是桌椅板凳。
目前承建最大的股东仍是易鸿德,易宣现在手里拥有的,是他后期从其他人手里收回来的散股。
这部分股份甚至不如罗彪现在手里有的多。
也正是因为易鸿德最初入狱时并没有对自己的股份进行进一步的划分,才导致了之前各个股东互不相让,抱团想将承建彻底改头换姓。
当初被罗彪推出来做掌舵人的时候,易宣头顶着易鸿德儿子的名号。
但实际上,比起一个成年人,承建的股东们更愿意让年仅十岁的易琦坐上现在易宣的位置。
毕竟,就算江美想搞垂帘听政,一个没什么经商经验的女人,也比一个心思深沉,城府极深的易宣,要好对付的多。
今天江美带着易琦到公司里来闹了一顿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各个股东的耳朵里,他们之中开始有人蠢蠢欲动了。
从承建出来,江美怒气冲冲地回到酒店房间,气愤地把包摔在地上,走到落地窗前打电话。
易琦跟在她身后,进屋关上门,战战兢兢地站在离江美十步远的位置,不敢出声。
“喂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难堪”
江美打给了桑旗。
她毫不加掩饰的怒火让男人皱了眉。
桑旗冷然地在电话里道“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他森冷的语气好像来自地狱,江美的气焰瞬间被浇灭。
“我喂喂”
电话被切断了。
“啊”江美懊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让她糟心了。
易琦看着妈妈露出痛苦的神情,小心翼翼地上前,轻轻扯了扯江美的衣角,“妈妈”
“滚开啊”江美一把将易琦掀翻在地。
易琦跌坐在地上,忍不住哭嚎起来。
江美心烦意乱,她根本不去看易琦有没有受伤,而是径直走向套间外的客厅,摔上门任由易琦哭闹。
辛月担心易琦,她本想到酒店里去看一看,但途中却接到了何山的电话。
她转头去了雅川。
辛月的车和罗彪的车前后脚进了小区。
在医院里跟易宣说过不要再派人跟着她以后,易宣很快就把k从她身边撤走了。
他还在生病,在公司里又动了那么大的气,他现在脸白的像纸。
罗彪给他拿了药和水,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他忍不住问“你这是何苦”
易宣额前的黑发被汗打湿,眼神中的冷冽却半分不减,“滚。”
罗彪无奈,把水和药一并放在他床头,退了出去。
易宣没有吃药。
尖锐的疼痛在他腹中搅裹着,他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牙关紧咬着,不肯出声。
罗彪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他叹了口气摇头走开。
与这幢房子相邻的单元楼内,何山正准备出门。
电梯刚到,右手边的2203室的大门突然打开。
辛月探出半个身子来,看样子有些焦急。
“纱布和消炎药多买一点。”
何山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失败 ̄ ̄
明天接着尝试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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