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让我调兵来对付秦相”燕慎不可思议的看向刘学士,只觉得这人莫不是疯了“你琢磨了这么久,就想出这么个
馊主意来”
刘学士不动如山,坐得稳稳当当,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朝堂之上,不少人支持秦相,如今又有个皇后的孙女,若只是靠朝政上
发力,是如何也掰不倒人家的,除了动兵,别无他法。”
“那咱们既然动不了人家,就不动好了,就像这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即可。”燕慎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他觉得如今的朝堂
之上,是难得的太平无事,只一直维持如今这现状就好了,何必动什么干戈,主要是他也没什么信心,真要动起来,他未必就
能占上风。
刘学士却是突然冷笑出声“王爷,你在说什么笑话儿,只先前咱们朝皇后动手,便与秦相府为死敌,你要不动,就等着人家收
拾你吧。”
燕慎这才头疼起来,这事儿还没完呢“不是这么久都没动静吗,皇后也平安入宫了,秦相还会纠着此事不放不成”他觉得自
己好歹也是个王爷,秦相也不至于把他怎么着吧。
再说了,那些事儿,其实皆是出自刘学士之手,与他又有什么相干的,秦相真要撒气,也该找刘学士而不是他。
“王爷你觉得呢,莫不是将事儿往老夫身上一推,你便能独善其身了”刘学士瞅着他,脸上笑意淡淡。
“这事儿本也与我没多大干系啊”燕慎嘴里说道。
“哈哈哈,王爷你还是太天真了,要知道那些人手,背后的主子可都是你,你觉得人家会怎么想,真会觉得你是无辜的吗”
“你”燕慎顿时一阵气急,心里也明白得很,他是再撇不清关系的,有些堵气道“那你倒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王爷你还不明白吗,不是我死,就是他亡,这朝堂之上的第一人,只有一个,他若好好的,便是我认栽的时候,我
若上位,就没有他的活路,王爷你还是要好好的想清楚才好。”刘学士的脸色,瞬间便冷却了下来,变得丝毫没有温度。
燕慎听着这话,不由打了个冷颤,这事儿他何其无辜,分明是受了刘学士的牵连,而刘学士这会儿也紧拉着他不放,他又能如
何,心里也不是不懊悔的。
“王爷,你也可以想一想,咱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只要斗倒了秦相,老夫便能上位,届时老夫鼎力支持的人,必然将是王爷,
你上面的两位兄长,虽然各有其才,但人年轻,在朝堂上立足未稳,若王爷你得我支持,斗垮他们又有何难,太子之位,必将
落入你手,若是得封太子,那将是何等的风光,待皇上百年之后,你便就是新一任的天子”刘学士循循善诱道。
燕慎听着这话,顿时心动不已,他心里各种不服气,他争来争去,最终的目的,可不就是太子之位,未来的天子之位嘛,若是
能有这样的机会,倒也不是不可以诉手一博。
“这些事儿,你若是不争,可就真的落入人家手中了,到时候王爷你得对你的兄长行跪拜之礼,臣服于其脚下,都是皇子,难道
你就甘心吗”
“我不甘心,我才是父皇最为疼爱的儿子,他原本一力栽培的人也是我,我才是他选定的继承人,燕恒、燕恪,他们只是我踏上
皇位路上的绊脚石。”燕慎眼神发直,一脸凶相的说道。
“可不是如此,所以王爷,还还在犹豫什么呢,不管如何,老臣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只要斗倒了秦相,老臣便一心一意的站在你
的身后,为王爷你出谋划策,鞍前马后。”
“可若是败了呢”燕慎问道。
“事还未起,怎可先言败,这可是兵家大忌,再说了,王爷又何需担心这些,怎么着你也是王爷之尊,是皇上的儿子,皇上再狠
的心,也不能要了亲儿子的性命不是,只要能保着一条性命在,就还能东山再起,王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刘学士反问道。
虽是君臣,那也是父子,燕慎直觉得,他就算犯下再大的错,皇上也不可能真取了他的性命的,毕竟他可是他的儿子,虎毒不
食子。
“那你,有多大的把握”
“多大的把握,就要看王爷你手中有多少可用之人,想想那秦相,也不过是文臣罢了,在朝中势力是极大,可手里却无法调兵,
这便是咱们最大的优势,王爷你曾在军中待过,比其他王爷也更有威望,你若动手,秦相又哪来的还手之力,再说了,他若真
能与王爷你对抗,嘿嘿,你想想,皇上会不会忌惮于他,一个文臣,还能调兵,这是何等的可怕,届时怕是皇上都不会留他。”
“对付秦相倒也没什么为难,可是父皇那里,却要怎么解释,咱们闹出这么大动静,那是如何也瞒不过他的,若父皇真要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