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元白,甄元白”时不凡说完,又道“我还是觉得你那个名字好,你看,你叫聪明,我叫不凡,咱俩简直天生一对。”
甄元白皱起眉,他蹭了蹭鼻子,闷闷道“谁要跟你天生一对。”
他又陷入了悲伤的情绪里,时不凡忽然用下巴砸了一下他的脑袋,甄元白疑惑的抬头,听他道“糖,袋子被我捏破了,不吃待会儿都化了。”
甄元白相当有原则“我不吃。”
“那你帮我剥了,我吃。”
“你自己没手啊”
“这不是给你撑伞呢么”
甄元白只好伸手把糖拿过来,他剥开袋子,犹豫的递到时不凡嘴边“我们罚站呢,你真要吃啊”
“我得补充糖分。”时不凡啊呜一口把糖果叼走了。
阿尔卑斯草莓糖混合着奶香弥漫在两人之间,甄元白低着头,能听到糖果碰撞他牙齿的声音,他揪了一下手指,时不凡忽然又笑了“刚才梁秃抓的太突然,饭没吃完吧”
甄元白不吭。
时不凡道“我口袋还有一个,原味的,你吃吗”
“不吃。”
“不会被发现的。”时不凡含着糖果凑过来,故意给他闻味儿,道“你待会儿把糖咬掉,棍儿装起来。”
甄元白活像被蛇诱惑吃禁果的亚当,他犹犹豫豫,时不凡又道“还得再站半小时呢,哪有罚站的时候干站着的”
甄元白一抿嘴,坚决道“不吃。”
他扭头想走出时不凡的“伞”下,可又不得不承认,时不凡这么一撑,阴暗的光线的确缓解了他的一些紧张,于是又默默的蹭了回来。
这厢时不凡却突然又开始搞事情“不行,我好像有点晕。”
甄元白立刻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时不凡就在他跟前倒了下去。
甄元白“”
原本老师就没准备罚甄元白,这时不凡一晕,倒是让他解脱了,梁秃当场就把甄元白打发回了教室,甄元白连害怕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在担心时不凡是不是摔出了什么后遗症,上课的时候一直走神儿。
好在这节是美术课嗯怎么是美术课
一直到下课,宋默才跟他说“还不是因为你罚站,季老师怕你落了课,所以让英语老师跟美术老师换了课你怎么那么想不开要跟时不凡一起罚站呢”
甄元白回答不出来。
他趁着课间休息,想去校医室看看时不凡怎么样了,结果没等他起身,时不凡就回来了,邱旌见了他就笑“看到没,我就知道是套路,肯定是不想罚站才装的。”
甄元白瞅着懒洋洋晃荡回来的时不凡,再次哽住了。
他本来以为季艳萍会因为这事儿跟他谈话,但出乎意料的,她什么都没说,爸妈关于学校的事情好像也完全不知情。甄元白一边觉得松了口气,一边觉得对不起老师和父母,学习上越发卖力了起来,当天晚上更是罚自己做了五张卷子,一直到凌晨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月考成绩下来了,季艳萍把成绩单一一发下去,道“大家都知道成绩排名意味着什么,没错,咱们班座位又该换了,从第一名开始选,甄元白,你坐哪儿”
甄元白也不是霸道的人,他这个月选择坐在了中间最好的位子,这回就指了指边儿上“我坐那边窗户吧。”
还是第三排。
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书本准备挪位子,季艳萍继续念“第二名”
宋默深深吸了口气,一脸紧张。
大概所有的学生都会有这种想法,当考了第一名之后,就再也不想考第二名,考了第二名,绝对不会想到第三名,宋默向来是在甄元白后头选座位的,只要条件允许,他肯定是要跟第一名坐在一起的。
不过甄元白虽然每回能稳住第一,他却不是每次都能稳住第二的。
“第二名,宋默,你坐哪儿”
宋默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快乐的抱起自己的书,道“我还跟甄元白一块儿坐。”
他刚跟着甄元白过去,忽然发现一道吃人一样的视线落在了他脸上,僵硬的抬起头,便发觉视线的主人古怪的笑了一声。
宋默“”
他默默在甄元白身边坐下,感觉背部开始生白毛汗,他反复在脑子里搜索自己哪里惹到了时不凡,直到季艳萍喊到了最后一名“时不凡,轮到算了你不用选了,最后一个位子就是你的。”
她把一字未填的白卷拍到了时不凡的桌面上。
班级里面有同学偷笑。
其他学生在选择座位的时候都没敢选时不凡坐着的地方,是以时不凡自打来到这个班几乎没有换过位子,季艳萍发完了卷子,转身刚要走,却听到时不凡开口了“听说我都坐这儿两个学期了,麻烦老师通融一下,给个机会挪挪窝呗。”
季艳萍琢磨还真挺稀罕,她转过来,道“你想坐哪儿”
全班忽然寂静了。
同一个班级同一个梦想千万别跟我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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