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儒似乎愣了愣,摇摇头示意不是“因为他是律师。”
“”
阮成儒奇怪地看看他“怎么”
他摇头“没,您继续说,为什么是律师”
阮成儒点点头,继续讲“因为喻喻当时刚好需要律师的帮助。”
许淮颂皱了皱眉头“您是指”
“人家泼她脏水那件事。”阮成儒笑起来,“她啊,以为自己瞒我和她妈妈瞒得多牢,其实我们早几年就知道了她的笔名,一直偷偷关注着她,什么风吹草动都晓得。只是她怕我们看到那些不好的事,所以不肯说,我们也就装作不知道。”
许淮颂滞住。
“女儿长大了,懂得体恤父母了,有什么难处也不跟我们讲了。那怎么办只好找个人替我们照顾她,保护她,为她遮风挡雨,再苦再难的事,眼睛眨也不眨。”他说到这里,指了指他面前的空杯子。
许淮颂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又岔开去问“再来一杯”
许淮颂抬手去倒酒,倒完后刚要拿杯,忽然听他说“喻喻说你胃不好。”
“嗯。”
“既然这样,就要量力而行,”阮成儒又指了指他手里的老白干,“遮风挡雨,靠的不是孤勇,不是逞能,首先要保护好自己,才能照顾好她。”
许淮颂放下酒杯“您说的是。”
阮成儒把他面前的杯子拿走,换了个新的,端起水壶亲自倒了满杯的温水“喝这个吧。”
许淮颂喝下半杯,又听他问“这水的味道就淡了吧”
“是。”
“淡了,所以很多人跟你一样,喝到一半就算了。但咱们过的日子,哪有那么多老白干那样的轰轰烈烈多数时候,它就跟这水一样淡。经得起轰轰烈烈没什么了不起,你要经得起平平淡淡,那才好。”
许淮颂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剩下半杯温水喝下去。
阮成儒笑了笑“好了,知根知底的学生,我放心你,上楼去吧。”
许淮颂朝他点头“谢谢老师今天这课。”
“想谢,就快别叫我老师了。”
许淮颂笑起来“我会尽快的。”
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