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文焕想要除掉的经纪公司老总韩大钦是我爱人的好友,你的那位死去的继母是我的前女友,万子晴是我儿子谢博文同母异父的妹妹,厉文焕派出来杀韩大钦的红衣女鬼就是被我除掉的。”
万子怀眼中戒备更甚。
孟则知看在眼里,轻笑道:“你很维护厉文焕!”
万子怀想不明白孟则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顿了顿:“文焕是我的爱人。”
“爱人?看来厉文焕在你心中的地位果然是非同一般。”孟则知看着他,嗤笑道:“那你一定是不知道两件事情。”
“什么事情?”
“比如说,陆怀瑾是怎么死的?”孟则知目光幽深,直逼人心。
“什么?”万子怀眉头微皱。
“葛家村后山的那个坑洞,你还记得吗?”孟则知问道。
万子怀沉默了一会儿:“记得。”
那是他重生的地方,也是厉文焕缠上他的地方。
“厉文焕是被人镇压在那个坑洞里的,用的是鬼泣阵,”孟则知顿了顿:“你不知道什么是鬼泣阵也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接触鬼泣阵唯一的办法就是以至亲之人的精血为祭,神魂为祀。”
“葛家村的打猎队闯入坑洞之后,误以为这是一座古墓,便起了贪婪之心,用炸|药炸开石棺,放出了厉文焕,厉文焕为了逃脱阵法的束缚,以打猎队三十多个队员为人质,要挟葛家村村长赔他一房媳妇。”
“然后陆怀瑾就死了,魂飞魄散,其中关系不用我再详细诉说了吧!”
万子怀面上一白。
“他前脚刚死,许是因为你和他的生辰八字相同的缘故,你后脚就阴差阳错的进入了他的身体,重生了。你下山之后,葛家村打猎队三十多个青壮,病的病、瘫的瘫、死的死,留下一堆老幼妇孺苟延残喘。”
万子怀双手紧握成拳,他咬着唇角,深吸一口气:“你说的这些我会去查。”
他不是不相信孟则知的话,归根结底,他并不介意厉文焕的过往,毕竟厉文焕现在已经‘变好’了。
他万子怀死了,就恨不得仇人身败名裂、不得好死,这样才好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可陆怀瑾死了,葛家村打猎队的青壮死了,面对同是杀人犯厉文焕,即便不以己度人,也该敬而远之。以前是万子怀不知情,现在他知道了,心却还是向着厉文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