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阳观。”萧林下说道,“没必要多礼,是你说重谢,我才出手。”
时清瞪大眼睛看她哥,这个人本来就冲着地缚灵来的,说什么兴阳观,这有名的门派道观佛寺他们都听过,什么兴阳观,分明就是胡诌!
就她哥傻乎乎的居然要“重谢”,典型地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她很想反驳,但时冀拉住她的袖子。
时冀也没听过兴阳观,说不准是什么隐世的门派,否则怎么会出现一个年纪不大本事不小的高人,他不敢小瞧,“前辈,我们兄妹绝对不会忘记您今天的救命之恩。”
“哥!”时清不满地喊他。
“前辈莫怪。”时冀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也是怕惹怒萧林下。
萧林下扭头,怀疑的盯着他。一口一个前辈,太有礼貌了,难道他想赖账?
“前面别墅区没有通行证开不进去,就只能到这里。”司机听了一路的咬文嚼字,觉得牙有点酸。
萧林下应声。
“明天我就登门道谢,还请前辈告知地址。”时清也想下车,被萧林下制止。
“你去西城中学找我。”萧林下摆摆手,关上车门。
司机来了个帅气的掉头,“唰”的开走。
“哥,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怕她。”时清心里很气。
时冀不赞同地看着她,“你晕过去以后,她只用了三个字就打败了地缚灵。”
时清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那只地缚灵跟发疯一样,厉害的不行,而且萧林下看着年纪和她差不多。
“我们联手都打不过,别总以为同龄人里我们已经很厉害,人外有人。”时冀摸了摸她的脑袋,忍不住叹气。
路口到陆家,长路漫漫。
萧林下走得很慢,半路的时候,一辆车快速略过,她转过身张望,车上有熟悉的气息,刘春凤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刘春凤无心注意周围,她接到了那人的电话,说事情紧急,让她过去一趟。
晚上快十点,刘春凤不敢耽搁,开车出门,还好陆任强没回来,也不用费劲找借口。
不知道那人找她有什么事情,刘春凤心里惴惴不安,尤其是昨天陆任强和她摊牌以后。
刘春凤熟练地开进小区的地下车库,又坐电梯上至八楼,开门进入。
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打开灯,客厅空荡荡。
“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