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面露讶异“跟,跟徐阿姨姓的么”
魏品芳懒得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可又担心岑宁以后在言家人面前说错话,所以又解释道,“对,因为徐婉莹是三四年前才进的门,那会徐南儒也十四五岁了。行之的亲生母亲死很多年了,徐婉莹只是他继母。”
“可,可是徐南儒”
“跟行之还挺像的是吧。”
岑宁点点头。
“他们俩同父异母当然会有点像。”魏品芳皱了皱眉头,眸间略带嘲讽,“男人还真没什么好东西,家里娶了一个,在外面还勾搭一个,呵,徐婉莹也真是幸运了,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
魏品芳管自己碎碎念,这种大人间的言语也丝毫没有避着岑宁。而岑宁则完全被震惊到了,这么说来,是言叔叔脚踏两条船么。
岑宁突然觉得有些难以直视言肃了,也突然理解过来,言行之今天为什么脸色那么差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看起来光鲜华丽、要什么有什么的言行之,原来背后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接下来一段时间,岑宁都没怎么遇上言行之,有时候遇上了也不过是侧肩而过,连一句话的停顿都没有。
后来,除夕到了。那天,岑宁跟着魏品芳去市场采购食材,今晚大家将一同在饭桌上吃年夜饭,所以魏品芳也打算做几道菜给大家尝尝。
回来后,岑宁在厨房里帮魏品芳的忙。厨房和客厅有一段距离,所以岑宁在听到外面隐约传来一声惊呼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
直到有什么瓷器砸在地上发出巨响,岑宁才惊慌地跑出来。而她出来看到眼前的画面后,愣住了。
碎得是茶几上一个白瓷花瓶,而地上,竟是言行之和徐南儒扭打在一起,两人的拳头砸在对方脸上和身上,皆是毫不留情。
“你们这是干什么”言肃和言国丰闻声也从书房出来,言肃一下上前将两人拉开。被拉开的言行之和徐南儒很冷静,两人仿佛瞬间冷却下来,只是漠然地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大过年的你们干什么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言国丰发了怒,一巴掌怕在茶几上,响得空气都僵化了几分。
徐婉莹刚才是在场的,她偷偷抹了眼泪,慌张地道“爸,你别生气,他们俩只是”
“你先别帮他们解释,行之,南儒,你们自己说。”
言行之道“没什么理由,看不惯对方而已。”
“你这什么话,他是你弟弟。”言肃气极,“言行之,你可是哥哥,下手没轻没重平时训练都是用来打自己人的”
言行之眉眼越发冰冷“自己人妈还在的时候你可不敢说出这种话。”
言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