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徐望撇撇嘴,“我一开始都没想搭理他,处分就处分呗,反正只要别让那小子好过,怎么都行,”说着说着,他瞥了吴笙一眼,“谁知道后来这家伙醒了,非说我们是闹着玩儿。”
“他那是帮你,”钱艾听不过去了,仗义执言,“他要不那么说,你俩都得记大过。”
“你怎么总说他帮我呢,”徐望忍半天了,“刚才就说他上手是为了帮我,他是为了拉架好吧,中立的。”
“你俩都给我等一下。”吴笙才是真正忍不了了,必须打断,为自己的青春正名,他先看向徐望,“第一,我就是上去帮你的,连老钱都看出来了,你领悟力是负数吗?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最后你就落个口头批评。”说着,他又扫了眼钱艾,“第二,该不会这么多年,你俩都以为我当时是真晕了吧?”
徐望还没从“拉架还是拉偏架”的混乱里出来,又再次收到新信息,大脑有点转不动了:“啊?”
钱艾这回也意外了:“不是真晕?”
“当然是装晕。”吴笙理所当然道,“我要不晕那不就成三人打架了吗,我说我是拉架,那小子能认?所以我必须晕,我晕了,那小子就怕了,只要他认怂,后面的一切都好操作……”
“我懂!”况金鑫猛地坐起来。第一关他们遇见徐望,而徐望只看见吴笙还没注意到他和孙江在旁边的时候,俩人就曾叙旧过高中徐望被三个虎背熊腰的踹球门里而吴笙叫老师过来的事,当时吴笙就说过,“这叫智取!”
钱艾:“……”
徐望:“……”
吴笙倍感欣慰。高山流水遇知音,名字叫做况金鑫。
瞎聊一通,那点点交卷后的兴奋也慢慢散了,倦意重新袭来,四人踏着夜色,做贼似的离开景区,用手机叫了个车,前后不过十五分钟,就回到了宾馆。
站在宾馆门外,他们才想起一个严峻的问题——零点进“鸮”的时候,他们正在和宾馆阿姨隔门沟通,后来他们全被卷走了,门外的阿姨会怎么反应?满腹疑惑离开?冲进屋里发现没人?或者干脆直接报警?
不管哪种情况,他们都需要给对方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现在,落地玻璃门里,那位阿姨正趴在前台打盹。
“怎么办?”钱艾有点犯愁地抓抓头。
“进。”徐望当机立断,“该来的总会来,见机行事吧。”
语毕,他第一个走了进去,吴笙紧随其后,况金鑫和钱艾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