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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滨程略有些艰难的说“你们的师叔,他是个男子至于其他的,你们可以见到他人之后再说。至于为师为师道号为凡,凡俗的凡。”
“”两个小孩沉默了一瞬。
“师父,我们也得有道号和尊号吧”
“尊号要等你们外出闯荡,且闯出个响亮名头之后,由其余修真界同道给你们起。现在两个小豆子还想有个什么尊号至于道号,确实该有了。不过为师不善起名,还是让你们掌门师伯给你们起吧。”
段少泊也忍不住了,问“师父,掌门师伯很善于起道号吗”
“你们乃是净字辈,前头有三十四个师兄师姐都是你们掌门师伯的徒弟,叫净敬、净高、净英、净乖”
修士记忆惊人,过目不忘只是基本。李滨程将三十四师侄、师侄女的道号一一说了出来,就看两小只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即便觉得他师父不会这么无聊的顾辞久,现在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不是掌门师伯善于起名,这是师父你有个叫为凡的道号,所以让徒弟们跟你同甘共苦吧
宿主,你是不是又要后悔了啊ゝ
一个月。
 ̄ ̄一个月啥`Д一、一个月的切断联系吗
:3」系统虽然醒悟过来了,但也为时已晚,他家宿主能动手绝不逼逼,说了一个月那是立刻就切断。嘤嘤嘤。
李滨程带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徒弟,开开心心的落到了一个山头上。
剑宗的宗门之地看起来就是连片气势恢宏壮阔的山脉,偶尔在树木掩映间露出来的房舍,也都是简单至极。单从外表看,毫无传说中仙家福地的模样,甚至别说左砾关的城主府,乃至于段少泊出身的那个小城,都比不上。
可已经从道号打击中恢复过来的顾辞久和段少泊,并没露出失望或不屑,顾辞久对周围的一切都很好奇,段少泊则严肃的板着小脸显得十分之庄重。
他们落在了一个大山头上,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个小村落,大大小小的屋子不少,有黑衣的男女见到了他们,立刻便走过来,行个礼,叫一声“师叔”,好奇的看一看两小,便走开了。
师徒三人径直到了最大的房间,开门,进去。
果然是门派传承,这大屋子里头也是一地的蒲团,
最上头盘膝坐着的是个看起来是个十五左右的少年他一身与旁人无甚区别的黑色麻衣,比衣裳还要黑的头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盘起的膝盖上放着一柄同样黑漆漆的长剑,可别看少年从头黑到脚,却毫无沉郁之感,只让人觉得他英气勃勃。
“掌门师兄,师弟。”李滨程见过少年,再招呼一声左手的人。
听他声音两小只才匆忙向左看,于是,他们在剑宗看见了第一个没有穿着黑色的人穿了一身胭脂红的师叔
这位师叔也是盘膝坐着,从那双大长腿与挺直的腰背就能看出,他的身高至少与他们的师父李滨程相仿,李滨程可是八尺有余这时代大概23厘米一尺,李滨程一八五左右。
他的衣衫不仅是胭脂红的亮色,且明明白白是女装,头上簪着一朵大红的木槿花。他却分明又没有扭捏之态,腰正、背挺、肩平,昂藏挺拔当然,这是在能够忽略他衣着打扮的情况下。
李滨程叫师弟,男子就回过头来。这男子眉心画着一道红痕,眼尾、唇上都点着胭脂,对女子来说乃是极妩媚的妆容,作为婚妆都不为过,可这大概只是男子的平凡妆容,还是个生得剑眉鹰目,鼻直如削,唇薄似纸,长相可以锋利开形容的男子。
看着这人,就如看着一柄好剑被抹了胭脂,剑真是太好了,所以胭脂不掩其锋芒,可宝剑跟胭脂总是不搭的。
“见过掌门,见过师叔。”顾辞久挺喜欢倪小槿的,因为一看这人就是有故事的,且必定是带着感情的故事。他规规矩矩的对掌门和倪小槿行礼,还多奉送了倪小槿一个大大的笑容。
段少泊被吓了一跳,可顾辞久的声音让他醒悟了过来,赶紧规规矩矩的跟着行礼。
“好。”掌门开口,声音也如少年一般清朗,“你俩到近前来。”
顾辞久先上前,掌门拿出了一枚半寸宽两寸长的玉牌,将这玉牌在顾辞久眉心一贴,然后“啪”一下,掰断了玉牌,随手一掷,一半玉牌化作遁光飞走,他将另外一半玉牌递给了顾辞久“你之魂灯已在祖师神剑前点燃,自今日起,你便是我剑宗三百二十七代弟子,赐你道号,净久。”
“是,弟子谢掌门。”顾辞久接过玉牌,玉牌上面除了五把小剑再没有其他。自此正式进入宗门挺好的,但是这随便从本名里头找个名字加个代表辈分的净就算是他师父说的会起名了
算了不管怎么说,“敬酒”也比“喂饭”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