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 再让她逮点蚊子苍蝇去找村长换杠子
这奖品也是随便就能有, 是她想要就能得的吗
特别是在看到霸道香自得显摆的表情时, 粟米都恨不得上去咬死面前的贱老子、狗崽子
看着面前得了便宜,欲要越过他们姐弟家去的两辣鸡,粟米气的眼睛都红了,正要不管不顾的上去拼命的时候,还是身后的粟光林小朋友,紧张的拉了拉粟米的后衣摆。
“姐, 毛怕, 毛怕”
是啦,她还有弟弟, 还有可爱的弟弟要照顾, 自己这条小命精贵着呢,不能浪费在贱人渣滓身上。
深深的吐出一口郁气,赶紧不去看已经越过他们姐弟的贼父女,粟米转身抱着毛毛,轻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心。
“毛不怕, 毛不怕, 姐姐在呢, 姐姐在呢”
哼刚才她还想着, 这缸子回家去了该怎么交代
这下子正正好, 渣滓辣鸡们不是要抢吗抢吧,抢吧,正好让她跟毛毛落得个轻松。
反正不管怎么说, 众人皆知的玩意家去了以后,落到谁头上使,都不会落到他们姐弟头上的,如今被抢了正好,还省得她费心琢磨了。
当然了,既然渣滓们敢抢,她粟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呵呵白拿了人家的东西,不付点利息代价怎么行呢
这么想着,粟米抱着毛毛,低声在小家伙耳边交代“毛毛,从现在开始,你跟姐姐就狠狠的哭,别人问你,你也别说话,就哭,一直哭,一直哭知道吗”
可怜小毛毛,虽然很不解,为什么自家姐姐要让自己一直哭,一直哭,可姐姐有命,他当然要好好完成啊。
“嗯,嗯,毛哭,毛最哭。”
好吧,可怜的弟弟,你想表现下说,自己最会哭就最会哭好了,这最哭是什么鬼
后来,放工的路上,好多人就在家去的路上议论了。
“哎哎,我说,你知道不老粟家米妹几跟三毛啊几,一路上都是哭着家去的,那个惨哟”甲村民叹息。
“哭着家去的作甚要哭米妹几不是刚得了个大奖励,高兴笑都来不及,哭个屁啊”不明内情的乙村民调侃。
“啧啧啧,米妹几跟毛啊几也是可怜得了那么好的一个洋瓷缸子,就他们那屁点大的毛娃子,怎么可能保得住老粟家一家子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呀”丙村民心里明了的感慨。
“乖乖,还真叫你给猜对了你们猜怎么着刚才我碰到那两娃,就听到俩娃哭的好不凄惨,听着好像是说,他们连家门都没进呢,手里的缸子都还没摸热乎,转脸就被她老子抢了去,给家里那拖油瓶去了”丁村民不是老王家的人,说起老王家嫁到老粟的那起子事情,她心里就不屑的很。
“按我说,粟喜河那厮也是牛屎糊了眼睛,蒙了心的把个烂货当宝贝不说,自己亲身的儿女不管不顾,偏偏疼个外来的拖油瓶你看着吧,不是我今天在这里诅咒他,将来啊,有他粟喜河好受的就他养的那拖油瓶,不是我看白她,那玩意就是一黄眼睛”
有年长的过来人,一看就看透本质。
更是因为心里同情粟米这对没亲妈的孩子,她对老粟家,以及粟喜河就万分的看不上。
一路带着弟弟哭回家,还一边哭,一边哽咽着,却仍然吐字清晰的,把事情嚷嚷的满团皆知的粟米姐弟,还不知道的是,她跟毛毛的计策很成功。
只说当下,粟米拉着毛毛一进家门,二话不说的就朝着马芳兰飞扑过去,一边哭的凄惨狼狈,一边嘴里嚷嚷着。
“奶,奶,呜呜呜奶啊”
马芳兰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便宜孙女孙子,她厌烦的翻了个白眼,推开飞扑上来的粟米,嫌弃的数落。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你奶我还没死呢,有什么好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哭丧呢”
粟米心里烦死老太喜欢翻脸不认人,不过眼下还需要死老太的东风,粟米不得不收了干嚎,委屈巴巴的开口。
“奶,今天全爷爷从乡里回来,给我带回了乡里的奖励,是个好漂亮的搪瓷缸子哩额”打了个哭嗝,粟米继续,“我本来是想着,拿家来孝敬奶你的,有了缸子,奶你喝水多方便呀”
马芳兰刚才在后头猪圈看她的宝贝猪来着,所以小毛头们来喊粟米走的时候,她并不知道。
刚才粟喜河带着粟香来家,因为抢了粟米的缸子,自然也是怕老太太过问的,趁着老太还不再堂屋门口坐着的时候,粟喜河抱着粟香就偷偷进了门。
所以对于粟米说的事情,马芳兰真是一无所知。
这会听到孙女说,得了好奖励要孝顺自己,她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脸上的褶子当即皱起,笑的跟朵老菊花似的,慌忙打断粟米的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