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发出没多久, 陆明深就给他回了信息。
“玄阳子,一百零八岁,玄阳观第十七代传人,正道魁首,玄门宗师。”
“现在的人都黑白不分了吗”祝竜瞥见手机上的信息,指着躺在地上的玄阳子道, “这样的人都能是正道魁首, 特管局的人是瞎吗。”
林景淮叹了口气, “所以才戴着面具啊。”
“那他到底是要脸还是不要脸”
戴着面具不想让人认出来说明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可若有羞耻之心又怎么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所以他戴面具完全是为了隐藏身份更好的做坏事吧。
祝竜用一种看穿了一切的眼神看着玄阳子, 鄙视的“哼”了一声。
“臭不要脸”
玄阳子被揭穿了身份也不再继续装下去,一双眼睛细细的眯起, 像毒蛇似的看着祝竜, “既然知道了我是谁,那就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就让你们在玄门中混不下去。”
祝竜“”
片刻后, 她眼神惊奇的看着玄阳子,“你觉得我们是傻子吗”
玄阳子皱眉,“什么意思”
祝竜“确定了,是你脑子有病。”
玄阳子“”
“你滥杀无辜, 我们抓了你不将你绳之以法,还要装作没看见一样将你放了这不是傻子才做的事吗。”
他们又不傻。
“而且。”祝竜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他胸口,微微俯身, “现在你是阶下囚,应该想想怎么求着我们放了你,而不是你在这里发放厥词危言耸听。”
“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果然脑子有坑。”
玄阳子被她踩住胸口,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脸上青青红红,“搞不清状况的是你们。我在玄门中地位超然,拥趸者众多,你们几个籍籍无名之辈,又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说我滥杀无辜乱用邪术害人性命,我还说你们是妖呢。”玄阳子看着他们,阴森森的的道,“你说那些人是信我还是信你们呢。”
秋洺被他的无耻惊讶到了,从空间里取出那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大鼎,“我们有物证,还有人证。”
“你们是妖孽,想要栽赃嫁祸于我,至于那些人证不是被鬼面男抓的吗”
“可你就是鬼面男。”
“谁能证明”
“我,他,他,还有大人,我们都看到了。”秋洺气的身子乱颤,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乘黄、林景淮和祝竜。
玄阳子死抓住一点不放,“你们是妖,不足为信。”
秋洺“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玄阳子阴冷一笑,“谁让我地位高呢。”
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他说她们是妖,他们就是妖。
秋洺“”
“大人。”秋洺被气的眼眶泛红,“他不要脸”
“确实不要脸。”祝竜肯定的说,“不过他也没说错。”
玄阳子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他就知道对方惧于他的名望不敢和他作对,“我的确是妖。”
他听见踩着他的小姑娘这么说道。
玄阳子“嗯”
随即他反应过来后,脸上的笑容更盛,“区区妖孽也敢造次,就不怕特管局剿杀你吗”
玄阳子神情激愤的道。
那语气,那神态,要是不明真相的人看了,还真以为违法乱纪的人是祝竜呢。
“不怕。”祝竜淡淡的道,同时脚尖一个用力,踩断了他三根肋骨。
“啊。”
玄阳子疼的大叫一声,额头冒出了冷汗。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祝竜见他还有力气喊叫,另一只脚也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踩在他的丹田上。
玄阳子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不要”
“噗嗤。”
一道气体碎掉的声音同时响起,玄阳子痛的说不出话,抬着尔康手,怨恨无比的看着祝竜。
祝竜仿佛没看到似的,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拿起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渝市公安局内重案组的办公室中。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冯远山拿着最近陷入昏迷的几个孩子的资料,摆在了周岑山面前,“师叔,这些孩子情况好的只是丢了一魂一魄,有的整个魂魄都丢了。”
“而且他们丢魂的时间地点都不一样,毫无规律可寻,我请人给他们招过魂,但都失败了。招魂的人说困着那些孩子魂魄的地方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阻拦。”
“我也查过最近出入渝市的妖怪,不是他们干的。”
冯远山烦躁的挠了挠头,因为这件事,他最近头发都掉了一大把,用了好多生姜水才补回来。
可要是这案子不破,生姜水恐怕也不管用了。
周岑山“最近可有玄门中人来过渝市”
冯远山摇了摇头,听懂他的意识后睁大了眼睛,“您是怀疑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