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闷闷的似乎是皮肉相接触的响,然后又是几下,赖猴子被齐明安打的呕了三两口血出来,粘稠的混着唾液。
齐明安用脚在地上碾了干净,他的面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轻轻的抿着嘴,眼中冷凝,然后按着他的脸用手一点点的擦干他的嘴角的血。
就是稍微有些用力了,又把他的嘴给撕破了,他没有什么被激怒的表情,脸上只是一片平静,嘴上道“我看你说话说得不清楚,我给你撕大点,你再好好的跟我说,刚刚说了什么。”
老实人的愤怒,总是这么的无声无息,可以摧毁自己,也可以摧毁别人。
赖猴子已经被打的说不了话了,虚弱的挂在绳子上,他只顾唉唉的叫着,周围却响起了叫好声。
齐明安厌恶的在他身上擦干净血,赖猴子眼珠子转了转。
还没等更进一步的审他,两个人骑着自行车闯进了大院里,为首的看起来差不多五十岁,方下巴,下巴上满是胡茬,面目严肃,大步的就往屋里走。
后面跟了个跟他极像的青年人,推着自行车放好,只是对着笑,看上去倒是蛮好相处的样子,这是他大儿子。
他一进来就看见被绑在屋子柱子上的赖猴子,眼珠子直接就气的瞪了红了,便让自己大儿子给小儿子松绑,便扬眉震怒,大声咆哮“烧你三两粒粮食,我家三倍都赔的起你,你们村的人打他,这事咱们就没完没了”
赖猴子家姓常,生了大儿子多年之后才有了这个小的,中间几个姐姐都疼他,爹疼,娘也疼,谁也不舍得让他受一分的苦。平时就算是他闯了祸都不会获得惩罚,别说是打了。
现在见自己的儿子这么惨,他的怒火直接就涨了起来了,哪还顾得上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犯错在先。
熊孩子的背后总是有个熊家长,这话说的没错。
赖猴子一见救兵来了,胆子就更大了,哼哼唧唧的告着状,手里指着齐明安道“是这个瘸子打的我。”
王景茂刚想发作,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看着小儿子指的人,手指指着,一点一点的,确实是气坏了。
他们父子两个一个比一个壮,王家又真的是有权有势,齐明安却躲也没躲,几人之间气氛焦灼,剑拔弩张。
宋栀就从齐明安的背后出来了,轻轻的拍了下他的手示意他冷静,面对那两人的时候却半点不虚“要说的话,是因为你儿子先烧的我们的地,我们是算是正当防卫,你的宝贝儿子可是个纵火犯。”
宋栀环视周围,挺直了腰板“我们可是一点责任都不担,倒是你的儿子,不仅是个纵火犯,毁害了人民财产,还意图谋杀,要不是我们逃快哦,非得死在火场里不行,我觉得怎么滴也能判了个五六十年了。进去吃国家的饭多好啊,省家里的粮食。您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咱们现在就报警,咱们让人民警察好好判断一下。”
宋栀一说完这话,周围就开始七嘴八舌的纷纷的附和起来。
“什么纵火犯不纵火犯,不就是烧你们点粮食,我们赔你就是。”王景茂是常年在外面跑的,自然也是稍微懂一点点法,一听这里也有人懂,立刻就微微的慌乱了起来。
“就算是您要赔,北湖是我们村子最好的一块地,亩产七八百斤,不多让您赔,三倍,行了吧。”
“七八百斤你开什么玩笑”王景茂的脸直接就绿了。
“要是您不愿意,咱们就报官,不仅是您家的公子,还有指使您公子干这事的人,咱们都说道说道。”
宋栀在兜里一掏他,掏出条方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
真想让你们到我的微博里来,给你们看看我存的一大帮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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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
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贺家是差点弄死太子的贵妃的母家。
因此皇帝恨贺家入骨,登基后就列了罪状,流放了贺家七十八口。
独留贺家嫡女贺灵姝一人,因皇上生了怪病,独贺家嫡女能治。
要不是每夜都汗湿全身,贺灵姝也差点信她会医术了。